竖日,曹军营外,只见白煊已经命人连夜打造出了一块处刑的地方。而那些犯了事的青州兵也全部被执锐士压倒了刑场。
而观刑台上,只见曹操已经皱眉坐在了主位,他的左边依次是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李典、夏侯珞、夏侯燕、夏侯莺;而他的右边也是坐着荀彧、程昱、毛玠、满宠,曹昂也是现在曹操的身后。刑场外,也围着几千青州兵在那里观看。
“午时就要到了!”
夏侯惇看着处刑场上的一千多名士兵,不禁有些紧张。
“子言将军果真好大的威风!”
而曹操却显得十分的轻松:“刚来我军,便送了我这么大一份惊喜!”
夏侯惇听后,不知曹操是喜是怒,便没有再说话。
片刻后,白煊和他身后的徐荣缓缓走向观刑台,只见他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刑场上青州兵。
“执锐士!”
只听得白煊一声令下,徐荣麾下的一千多名执锐士,便快速的走到被束缚的青州兵身边,每个人都按住了挂在腰间的刀。
白煊看见执锐士已经就位,便缓缓抬起了右手。
“怎么?!”
夏侯惇见状,瞬间瞪大了双眼:“子言果真要杀了他们?!”
除了曹操、荀彧和夏侯三姐妹在,其他人也都有些不敢相信。
“执……”
“将军请等一下!”
突然,大批的百姓涌进了处刑场,阻挠处刑。执锐士见状,也全都不知所措。
而这批为首的一个老者带着百姓朝白煊跪下,其他百姓见状,也都纷纷朝白煊跪下!
“老人家,乡亲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白煊见状,立刻从观邢台上跳了下去,扶起了那名老者,随后对他身后的百姓说道:“乡亲们,有什么事起来说吧!”
“将军!”
那老者被白煊托起后,立刻哭着说道:“我们是这些犯了法的青州兵的家属,我们来这,就是想请您,别让他们死在这…哪怕是他们死在沙场上,也别让他们死在这啊!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啊!”
白煊听后,却半晌都没有说话。
“将军,我求求您了!”
说罢,那老者又想跪下去,却被白煊硬生生拉起,这才作罢说道:“将军,我愿代替他们受罚,您要罚就罚我吧!”
“是啊,将军!您要罚就罚我吧,我愿代替我丈夫去死!”
“将军,您就放过我父亲吧!”
老者说罢,后面的百姓就全都想替代自己的家人受罚。观邢台上的众人也全都于心不忍的看着百姓,而有些青州兵看着自己的家人,又想起了以前过往的种种,不禁开始了后悔。
“当年太平道教的教主张角,为我大汉子民描绘了一副什么样的景色,你们还记得吗?”
半晌,白煊终于开口说话,但这句话,令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当年张角所描绘的,是一个可以承载太平、安乐的世界!”
白煊慢慢越过百姓,来到了青州兵的面前:“可是你们是如何做的?”
听到这话,不少人都低下了头:“昨日我在你们军营,你们还在谈论着张角的故事。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创造太平、创造那样的世界,可是你们依然烧杀抢掠,并维护那些烧杀抢掠的人。怎么?被你们掠夺过的人家、村庄、城镇不是我大汉的子民?不配进去那太平的世界吗?这便是张角所描绘的世界吗?”
青州兵们闻言,想立刻反驳白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白煊见他们没说话,便拔出了玄红剑,抵住了那青州都尉的脖子。
“要杀便杀!我也该去见张角大人了!”
讽~
白煊听后,立刻用玄红剑斩断了跪在自己身前都尉的绳子,并斩下了他的一缕头发。
在那都尉震惊的眼神,白煊又走向了他身旁的青州兵。
讽~
又是斩断了绳索和一缕头发。
“如今,我们也要建立一个可以让人们安乐的世界,您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子女都可以享受这样的太平!但这条路,注定会有许多人会死!”
讽~
白煊边走边说道:“天下一统,人们才能知道什么是太平,人们才能像过去一样,幸福安康。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子女跑到这儿来为你们求情,但军法无情!我们能因为自己的徇私枉法而让刚刚成立的规矩破碎,因为那样我白子言就是破坏太平的罪人!”
讽~
白煊缓缓的走向没一个青州兵身边,斩断了他们的绳索和一缕头发。
“但眼看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这是谁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今天,我将斩下你们每一个黄巾军的脑袋!此刻起,你们就只是父母的孩子、兄弟姐妹的至亲、孩子的父亲和我曹军的战士!”
讽~
不一会,白煊已经斩断了七八百人的绳索和头发了:“张角已经死了!黄巾军也被各地的军阀势力剿灭,没有人会去创造太平道教所描绘的世界了!”
说到这,黄巾军的大部分人都变得非常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