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汉分局，时间到了午夜。
由于警力有限，对乔白的看并不严格。
他也没有狱的心，没有身份只是表面的东，层的是他也没地方可去，在哪呆着都是呆着。
于是干脆蹲在小房间的角落里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
是的，直到半夜，汉分局依然忙忙碌碌，可以预见，只要案子不破，他们会一直如此。
乔白不是很了解警察这个职业，但是这些天的体会到他们的不易，很想帮忙，但似乎没人顾得上他。
一个没身份的实验体，又有汉大学作，要是往常早了，可是最风声鹤唳，谁也不道会不会有第二波恐怖袭击。
“差点把你忘了，等下哈。”
卫笙疏略略有些不好意的看了眼乔白，这些天人仰马翻的，脑袋都糊了。
白天没见乔白，以为他释了，不想这个点过隔离房，余瞄见一个人，不是乔白是谁？
“你怎么又进来了？”
卫笙疏递给他一份盒饭：“晚上只有这个了，将就下。”
“出去办点事就来了。”
“没办法，殊情况，也请你理解下，等头这个事了，自然还你自由。”
一个待在角落里的小可怜，其实是理解错了，只是乔白喜欢静，一个人习惯了而已。
“嗯。”
“你是机人吗？”
卫笙疏很好奇的捏了捏他的脸，手感很好，温热如酥。
“不是。”
乔白摇头，这些天他没事的时候，也曾过自己。
在皮肤涂层成熟之前，学家试图往人体内植入能源芯片，可惜一直不太成功。
地藏实验室也是如此，只是换了个方向，既然身体不行，就选择了灵魂，也称脑域。
灵魂这东虚无缥缈，摸不到也抓不着，但乔胡子发现了一些的东，结合部分间理论，成功的在乔白身上实现了部分设想。
于是有了现在的他，一个人脑与电脑相结合，脑域前大的存在。
当然，也许他理解错了。
“你想去吗？”
卫笙疏突然一问，如果不是机人，那就是人了，用人来实验载体，与禽兽何异？
“没有想不想的，我也没有家人朋友，在那都一样。”
乔白很自然的了，顺便看了一眼自己的存款，这是他的习惯，只是看看，却从来不用。
“这个事情，要个笔录。”
这几天大家的精力都在破案上面，关于乔白身份一事一直拖着，既然出现了新情况，于情于理都要个记录。
“你不是机人，那就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了。”
“对。”
“你是不是迫的？”
“不是。”
“你不乔白，对吗？”
卫笙疏仔细看着乔白的眼睛，这个事情看不对，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里面有一个实验室把人当小白鼠，那可是活人啊。
不，就是死人也不行！
“对，也不对。”
面对卫笙疏的疑惑，乔白解释道：“一年前我不这个字，但是活之后，我就是乔白。”
“一年前？”
“活？”
卫笙疏一愣，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是警察，习惯了用事实说话，关于学技术，可能比乔白懂得还少。
“我看看。”
乔白直进入到分局内部系统，查询本地户口，一年前的东也许在，也许不在，他也不定。
但竟然还在！
他找到了。
于是把一年前的个人息投屏到卫笙疏眼前。
“啰，这个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