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你我，各凭本事吧。”</p>
秦翊歌笑意之中有种勃勃的英气，如同阴霾天里第一束破云的金阳。</p>
慕寒御微微一怔。</p>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了。</p>
因为自己滥杀无辜，她明明那样生气，可宫宴上南宫璃对他为难，秦翊歌还是会出头护他。</p>
她明明心里有他，却喜欢的克制，喜欢的飒立。</p>
她站在自己的底线、自己的标准上，纵然喜欢，纵然出手相互，也绝不会为了他放低半点姿态。</p>
慕寒御眸中微微讶然。</p>
秦翊歌让他觉得意外，惊喜。</p>
她的喜欢，如此通透，如此立场坚定，明明是嫁做人妇的女人，却自成天地。</p>
这种喜欢，这样……平等。</p>
唯有这两个字，能与眼前的女人相配。</p>
明明世间女子都要出嫁从夫，俯首低眉，一生只求与夫君相敬如宾，恩爱长情，可秦翊歌这女人，她并未困顿在每个女人终其一生所求的情愫之中。</p>
可如今秦家已败，她孤身一人，唯有一个督主夫人的名头……</p>
不……</p>
慕寒御心间微窒。</p>
她从来不只是督主夫人。</p>
她还是坊间神秘的李嘉承公子。</p>
连南宫玥对她的称谓，也从“慕夫人”变成“秦姐姐”。</p>
她一直都是独立于自己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