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两种人,都不能活。</p>
如果是她,她同样会迅速将人处理掉。</p>
她不是圣母,她和慕寒御一样,对细微之处敏感至极。</p>
可是……</p>
不知是不是苏澜的事在前,秦翊歌就是无法坦然选择原谅。</p>
她看着那小侍女被拖出去,目光复杂。</p>
这才是慕寒御的本性。</p>
哪怕因为自己,他已经足够隐忍宽容,可骨子里的谨慎与杀伐终究藏不了太久。</p>
秦翊歌整理了一下衣服,“叫信得过的人去做,万一真是奸细,岂不是又要传到南宫璃耳中。”</p>
慕寒御很怕她为那个小侍女求情。</p>
若是他的歌儿求情,他势必会答应,可是那就相当于在督主府里埋下一根随时都会爆炸的隐弹。</p>
他又分明知道,他的歌儿不会说出留情这样的话。</p>
他的心思她太懂,她的聪慧他也太懂。</p>
从前,两人不就多次凭着这样心有灵犀的默契,一步步从凶险里杀将出来。</p>
听到秦翊歌的话,慕寒御心里松了一口气,笑道,“自然。”</p>
秦翊歌静了一会,“咱们走吧?”</p>
“嗯,马车已经等着了,该出发了。”</p>
慕寒御要去牵着秦翊歌的手,秦翊歌却快走两步,轻巧地避开他的亲近。</p>
慕寒御眸色一顿,望着女人的背影,深深凝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