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秦翊歌察觉到慕寒御身体的变化。</p>
“你……你不是……”</p>
秦翊歌惊讶地捂上了嘴。</p>
慕寒御低笑道，“夫人满意么。”</p>
慕寒御不是太监！！</p>
他是个假太监！</p>
薄荷和皂荚的香气随着体温的升高越来越浓，酸酸涩涩，好闻极了。</p>
秦翊歌羞恼地要踹人，脑子里却诧异地想，这男人竟然还是洗过澡来的？</p>
“督主……别……”</p>
秦翊歌挣扎不休，呼吸却乱地一塌糊涂。</p>
慕寒御伏在她肩上，怔怔道，“歌儿，我想要你。”</p>
秦翊歌：……</p>
这男人受什么刺激了！！</p>
“我不……督主……快放开我……”</p>
“歌儿，”慕寒御声音发抖，含了一丝小心翼翼的哽咽，“我只有你了，连你也不要我吗。”</p>
“我的娘亲，我的阿爹，我的弟妹，他们都不在了，都不在了……”</p>
“是我杀的，是我亲手杀的……”</p>
慕寒御苦笑一声，一滴冰冷的水渍落在胸口，秦翊歌僵住。</p>
“歌儿，我想要你，我要确定，你绝不会离开我……”</p>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慕寒御。</p>
如此脆弱，如此惊慌，仿佛一个小心翼翼讨糖吃的孩子。</p>
秦翊歌挣扎的动作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p>
“我在，督主，我一直在……”</p>
见秦翊歌语气稍缓，慕寒御紧咬着她肩上肌肤，猛地沉下了身。</p>
月色越发清冷了，一丝冷风从窗隙里吹来。</p>
秦翊歌侧望着被月光照亮的窗户，怔怔出神。</p>
今晚的月色，可真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