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韵哪接触过这种事,指着林不玄颤颤巍巍道:“你你尽晓得欺负姐姐!”
两人时间稍微一拖,就听得阶下有赵元洲的声音传来,他朗声道:
“儿臣特地请见母后问国事,还请母后赏脸!”
如今已是避无可避,周倾韵幽怨地瞪了林不玄一眼,微声道:
“不玄你休想!”
——
周倾韵立在太清殿前,眸光穿过一层若隐若现的轻纱,以及闭拢的门栏,念着天子望气术才能勉勉强强看到太清殿下的人影。
她清声问:
“有何事让你们急着闯太清宫?”
此言一出,太后之威尽现,太清殿下所有人立刻跪的严严实实,只听赵元洲朗声道:
“儿臣斗胆,想过问母后,此届天子论座可否提前一个月?”
周倾韵眸光转转,眉目含雪,话音平淡,“理由。”
“都是为了大离着想,绝大多数宗门已经抵达京州,筹备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候,早些举办早些过年关。”
“况且执柳宗现在正是内虚之际,毕竟裴如是夜里屠龙,那再怎么说也是能媲美渡劫境的真龙母后不是一直对裴如是颇有成见?儿臣有办法让母后满意,顺便还可以使得国师更加忠心,两全其美。”
门栏口的周倾韵身影微微低头,似乎在沉吟,赵元洲沾沾自喜,感觉自己这套说辞天衣无缝。
赵元洲做梦也不会想到,太后的房里藏了男人不要说,这男人还是说好了演戏的国师,而且——两人现在都算是执柳宗的同道。
而穷奢极欲的太清殿里,床榻上的周倾韵半褪半掩的紫裙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媚色与柔意都恰到好处。
她双手攥紧床褥,咬紧牙关,眼神迷离,两条修长的紧绷着的腿被林不玄捉着,趾尖到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哈呼不玄你倒是吱个声啊,就顾着玩儿了!”
周倾韵趾尖紧紧攥起,咬着牙呵气如兰。
“姐姐自己不思虑一下?”
林不玄倒是打哈哈,一脸的风轻云淡。
“你本宫道躯已如风中残烛,被你如此上下其手,哪来的解解解法?还要本宫思虑?!”
周倾韵话语幽幽怨怨的,但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欣喜。
“答应呗,不管皇上要做什么,正好顺了咱们的意”
“好啊!”
——
门栏口的“太后”终于抬起头来,冷声道: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想干涉。”
赵元洲喜极,立刻对着那道身影三叩九拜,甚至连太后话语中已然压不住的颤声都没察觉,便是连忙告退。
——
周倾韵刚刚喘过两口气,眸中带着无尽的幽怨,双腿甚至还在打寒颤,林不玄倒是一本满意地喝茶。
周倾韵虽然明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是“天经地义”的赔礼道歉,但念起刚才他欺负自己的样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嗔怒道:
“你看看床!你看看姐姐的衣裙!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你倒是舒服惬意了,那姐姐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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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到家,有点小累,开点小车)
(不是一血哈,别想歪了,就这尺度也配到一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