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堂,他又怎么会不知?他父王死的蹊跷,他早就顺藤摸瓜,心如明镜。
再加之,方才倪华叫她珊姐姐,想必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且先不说孤王的咳嗽之症,孤跟你说这旲国和毕国的事情。”
此时花启已经嘱咐好了,先是敲了敲门,后便径直回来了。只是听着安以鹤的话音,便知他又说了毕国的事情,抬眼看了看安以鹤,又悄然地站在了安以鹤的边上。
安以鹤又略微咳嗽几声,花启便立马帮他将润喉的菊花茶倒上,端着递给安以鹤。
“就说旲毕两国相交之事,孤王也是实属头疼。如今想派个人替孤王去各国打探一下,”但是突然话锋一转,“只是你如今又身居高位,怕是有些不妥当了。”
倪华话里话外都听得明明白白,又让他出使外国吗?这出使比打仗还不痛快。他立马垮着脸看着安以鹤,“主君,您不是吧。我这刚去完旲国,腿脚都还没好利索呢,您又要我出使?”
“哪里还没好,孤王让医官过来给你看看?”
倪华咽了口水,“好是好点了,只是我上次去旲国的路上,都是九死一生的,我到现在都胸前背后都是疤呢。再说这关键时刻,您那暗卫也不管用啊!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这回总算是逮着个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吐槽一下那个没露过面的暗卫了。
“没有那暗卫,你怕是真是没命回来见孤了。”
“?主君是说,那日在船上,他出现过?”
“自然,如若不然,那人犯又如何能安然到了旲国城中?”
倪华皱着眉,抿着嘴,反正他是感觉很不可思议的,“哦对了,我那玉佩也丢了。”
“无碍。此次出行,你便直接燃放信号弹即可。”
等等,“不是,主君,我还没说这次要去啊。”
“嗯?”
“那我带什么信号弹也不方便呀,万一走了水路,湿掉了怎么办?”
“这些事情你倒是想的周全。”安以鹤不怒反笑。
花启也赶忙在一旁应声,“他就是会些小聪明,不过也傻人有傻福,主君不必费心给他安排什么暗卫。”
“花启,老子招你惹你了!”倪华龇牙咧嘴地瞪着花启。
“主君,你看这人就是沉不住气的。”
“我”倪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行了行了。争论什么呢?上次的玉佩不好使,那就换个笛子不就好了?这些都不过是小事情,孤不过要确定你如今行程是否能安排。”安以鹤手掌一掌拍在了案上。
倪华嘀嘀咕咕地,“我能说我不答应吗?”
“诶,先前那姑娘叫什么来着,两个字的。”安以鹤自是听不太清,但明显倪华是不情愿的,于是就说。
“叫什么云儿吧。”花启面无表情地应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倪华,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倪华抬头,一挑眉,“她?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