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饭吗!”
“听明白了!”
“再大点声,听明白了吗!”
“行了行了,”安以鹤负手下楼,笑得和蔼可亲,“本王家老花就是严肃的很,这会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倒是要被人告扰民了,是不是。”
大伙儿都不知道,杞王的二殿下竟除了骁勇善战外,还有这种说说笑笑的家常模样。自然有些人也跟着偷偷笑了笑。
“今夜大伙也是辛苦。晚膳已备齐。开宴吧。”
“哦!哦!”武卒们一阵欢呼。
晚膳这便开始了,大伙对安以鹤这个王爷却都是大大认可。他们自知是武卒,那与王爷就是差了一等,王爷还与他们酒肉快乐。
安以鹤假意酒醉,说:“本王尚不知主君派我们前来出于何种目的,但是!本王知道明日我们要去何处!”
“何处?”倪华蹲坐在长凳上应声道?瞪着眼,脸上自是写满疑惑。
安以鹤握着酒杯,食指点了点,“嗯,哈,自是天下第一花楼!”
“哦!哦!王爷威武!”众人起哄。
“王爷没有与我们玩笑吧?”倪华愣愣的自言自语道。
花启皱着眉搀着安以鹤,说道:“王爷今晚尽兴,喝多了,我送他回去,你们吃好喝好后!尽早歇息。”
“是,花大人!”
云儿双手还胸正在楼上绕有滋味的看着眼下一群人,就安以鹤酒醉后,花启扶他上楼,她便快速隐入屋内。
云儿住的这间屋子朝北,她回屋一眼便看到窗户纸破了一个洞。
向来警惕的她四处查看,随即在墙头发现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一张纸上。
她取下一看,“今日唐突,改日一叙。”是他。
这面上是一男子的示好,实则是告诉她静待时机。
倪府
万家灯火通明,观渚城又下过一场雨。
“小姐?你还未歇下?”小荷见到倪舞屋内还是烛影晃动,便敲了敲门,问道。
“是。马上了。”只听得倪舞应声
小荷在门外看了看,好像屋内不只小姐一人?小荷又问道:“小姐,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需不需要小荷给你们烧点茶水。”
“小荷!我的话你听不懂是吗!你去歇息便是。”倪舞鲜少如此恼羞成怒。
“是小姐,小姐你有什么事叫我。”小荷还是一脸关心,更多的是好奇吧。
倪舞趴在门上听着屋外动静,好似小荷已回屋走远了,这屋门也关上了。
倪舞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对着方涟说:“公子,还请哪里来,回哪里去。”
“小舞,小生今日来,便是想问问你,这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小舞?何时他们这般熟悉。他不是一介书生,为何这般礼仪廉耻不分,这深更半夜还潜入她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让她情何以堪。
“方公子,你这般行为让小舞实为不解。小舞实难接受,还请你尽快离开!”小舞有些怒气,转身背对着他。
方涟却是上前拦腰抱住了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