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文擦了擦眼泪,想起了方才这一幕,若是称病,若是她对他尚且有用,他定会过来看她不是?到那时就。。。
“哎呦,”这装病也算是拿手的,自是在上官凝姗那里学来了不少。“哎呦!——”
这痛苦的叫声吸引了狱长不得不来看看她,“你又如何,说了我是不会去通报王上的。”
“大人,小女子真不是无病呻吟,麻烦你行行好,通报一下吧!哎哟!”这叫的这么惨,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狱长问道。
慧文心想,你t我躬身躺着,还捂着肚子,你还看不出来我肚子痛?只是这嘴上还是很礼貌乖巧地说:“大人,小女子恐是刚刚喝了那碗不干净的水,这才,,哎哟喂,可疼死了。”
狱长远远地看着,慧文额头似乎还冒着汗珠,这恐怕是真的,还真得通报一下王上才是,不然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狱长匆匆忙忙地去通报王上,嘱咐门口的狱侍卫可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慧文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汗水可是她使劲习武才冒出来的。既狱长真去通报了,便擦了擦,转瞬一想又不太对,这毕王是何等的刁钻,她还得在继续制造一些汗来方可应对。
狱长气喘吁吁地跑道了毕王寝殿门口,巧了,秋安内侍正好端了洗脚水出来,狱长心想这也省了通报了。“秋安内侍,秋安内侍,正好,我这有件事得跟您禀报。”
“何事如此慌张?”秋安将洗脚水盆给了身旁的小卫侍,“去,拿去倒了,再给王上的香炉里添点香料。”
“是。”门口其中一个小卫侍接过了洗脚水,应声着。
“司安狱长,这何时起,你竟也这般毛毛躁躁了?此时王上便要就寝了,你这是有什么天大的事?”秋安不阴不阳地问道,潜台词是你若是惊扰了圣安,可不是你一个狱长能够担待的,最好你此刻是真的有要事。
“哎呀,奴才这也是为难,这不知该不该禀报?”狱长叹了口气,这?那要不明日再来?既是被王上关押了的女人,定是不受宠的才是。
“怎么了,拐弯抹角的!莫不是我们杨嫔娘娘又去拜访你牢狱了?”秋安此时摆起了总内侍的架子,可真是官味十足。
“不不不,是那日被关押了的女子,今日日跌时辰醒来,也未安排狱膳,只进了点水,现下在牢内肚子疼得直冒冷汗,小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特来请教秋安内侍。”司安狱长如此回应着。
“什么?是那杞国女子?怎会肚子疼痛?”秋安内侍又重复了一边。
“不知,现下秋安内侍,您觉着?”狱长始终躬着身,略显卑微地说着。
“嗯。”秋安手指了指,“那么你且在此处稍等片刻,我这就通禀于王上。”
“是。”见着秋安往里屋走去,司安这才扶着腰杆子直起身子来。
毕王此时坐在躺椅上,刚洗过脚,裤脚还撸得很高,手里捧着籍在看。
秋安静静地走到王上面前站着,看到王上裤脚还挽着,便上前给毕王解下。
毕王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何人肚疼难忍呀?”
秋安立马跪地,“是那司安狱长过来说杞国那个关押的女子现下在牢内肚痛难忍。奴才适才回复说王上已经歇下,不敢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