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陌生的带剑女子竟进了门,说书先生却惊恐万分,不明所以。“哎呀,你们谁呀!这里不能进来的!要听书出去外面等着。”
“你说,上官瑞文怎么了?你有什么证据?”上官凝姗气急败坏地上前揪了说书先生的衣领。
“上官瑞文?你说上官瑞文?”说书先生迟疑了一下,“你是他什么人?你先快放了我,我才好说话!”说书先生手指戳戳自己被揪的领子。
上官凝姗放了说书先生,这位说书先生整理了衣领,轻咳了一声,坐到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边喝着茶,一边说:“怎么,你们是什么人?”
上官凝姗见这个说书先生变得如此漫不经心,是看不起她们两个女子吗?便气愤地拔剑指向他:“快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说书先生又惊了一惊,缓了缓,“上官瑞文一家满门抄斩,照理说,没有人会关心他们家,除非。。”犀利的眼神无法闪躲,作为一个久经江湖的人,最擅长的还是明哲保身。
“姑娘别急,且听老夫慢慢说来便是。”这个转折是上官凝姗和慧文所没有想到的。
“那麻烦先生能如实告知。”上官凝姗做了个拱手的姿势,轻皱柳眉,语态也有些转变,心里也有些反省,对着说书先生也理应以礼待之。
“自然,上官瑞文一家便是被满门抄斩的,是主君亲自下达的谕令。”随后又说:“上官瑞文犯得最后一次罪行便是通敌叛国之罪,众口铄金,上官家被追责是避无可避的事了。”
“通敌叛国?”上官凝姗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兵器是上官家店铺搜的,指证的是上官家家奴。人证物证具在,那是铁证如山!”说书先生如此说道。
依照目前的形势,上官凝姗自是咬牙坚持,不去追究谁对谁错,否则自己情绪暴露会增添负担。“多谢先生告知小女子。”上官凝姗真诚地说了一声道谢后,与慧文一同离开了。
说书先生虽是江湖卖艺,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就听闻上官家还有漏网之鱼,若是举报抓捕有千两黄金作为奖励。“来人。”
“先生有何吩咐?”小二对着站在里屋门口的说书先生说。
“你且把这个送去观渚城。”说书先生递了一个小纸条给小二,然后说道。
“您说的是飞鸽传书吗?”
“正是。”说书先生又说,“事关机密,千万要小心些!”
“是。先生。”
上官凝姗与慧文出了茶楼后,上官凝姗便绷不住了,哭诉着对慧文说:“师姐,我的家人没有了。呜。”
慧文环抱了上官凝姗安慰道:“姗姗,没事没事,你还有师姐,还有师父,还有紫菱山。”
“我再也见不到了。”
“姗姗,世间人类本就伴随着生老病死,我们无力选择,我们坦然面对的同时还要学会接受与承担。师姐我没有家人,师姐现在不是也过得很好?”慧文这样说着。
上官凝姗听后唯有痛哭才能宣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