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长话短说,下次亦不知是何时能相见了。
上官家三人一起进了寝殿,秀冬在门外看着,屋门紧闭。屋内,一老一少一女子。
上官瑞文对着上官凝思说:“父亲愧对你,女儿,如今可还幸福?”上官瑞文还是问出了口,但求一点心里安慰。
上官凝思哪里经得起老父亲如此说词,莫不是想担个不孝的罪名。上官凝思哀叹了一声:“父亲,一切皆是命,女儿无怨无悔!”话锋一转,“父亲此次不是有要事商讨,还是长话短说为好,若是让主君久等,恐又得惹一身麻烦。”
上官瑞文点点头。“是,为父今日千方百计来看你,也是想为了上官家寻求一条生路。”
上官凝思神情一丝讶异,回头一想,莫不是前段时间那一事?“父亲到底为何忧心?”
“就是那轰动城内外的两桩命案!找是找了些线索,恐无证据,亦无法陈堂,上官家此难头唯恐难避。”
上官凝思想到自己既不能出宫门,又不能与父亲排忧解难,不禁落泪,还没说些什么便哭得带雨梨花,“父亲,女儿前些时日倒是听闻了一些,好似主君已帮忙解决了,为何今日又提起。”
上官瑞文踱了几步说道:“是,不然为父也不用来找你帮忙。”
“父亲需要女儿如何帮忙?”
“既是知道我们是无辜的,便要还我们上官家清白,否则凭空担了人命,我们日后如何立足商场?如何取信于乡亲父老。”上官瑞文认为,没有好的商业信誉,就等于生意会一败涂地。
“女儿大体可以一试,”说着便下跪,一旁的小凝华也是看呆,磕了三个头,“父亲,女儿未能长伴膝下是女儿不孝,愿父亲母亲保重身体,愿女儿日后多来陪伴。”
嫁入宫中,实属身不由己。
三人也不敢久聚,毕竟不能让一国之君久等。
上官凝思调整了心态,与父亲凝华他们一同出来,只见主君正闲暇地喝着茶。
上官瑞文却是上前参拜:“家中还有要事,恐不能与主君一同用餐。”
“既如此,朕也不好强人所难。”主君没等上官瑞文再三推诿便同意了。
外面的雨有淅淅沥沥下的很大。
上官瑞文粗厚的大手拍了拍上官凝思的手沉声嘱托道:“思思,若无法帮忙也无碍,父亲只叹造化弄人,但你不同,你的漫漫人生路不能受父亲牵绊,千万不要与主君对着来!”
听着父亲的句句嘱托,上官凝思又不禁眼泛泪花:“父亲珍重,女儿尽力而为。”
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上官瑞文拍着凝华的肩说道:“无论何时何地,你们都不要忘了骨肉亲情!”当时的凝华还不是完全理解,只记得那日吃了姐姐亲手做的糕点,回家的时候雨特别的大。
后上官凝思让秀冬拿来两把伞,叮嘱上官瑞文万事小心!
父亲撑着伞回马车的那段路,躬着身紧紧的护着上官凝华,不让他有半点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