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天说着说着,想起件要事。“哎呀,我怎么把那事给忘了。”又对着巴辉说:“那晚,我不是去追踪凶徒了吗!”
巴辉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和他交过手啊!”
戚风也跟着问:“那然后呢?”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张孝天。
张孝天又给了一个大板栗。“然后,我把他脸刺伤了一点。”
戚风摸了摸头,很是委屈。
戚雨开始抢答:“那我们就可以搜查那日脸部受伤的人,缩小搜查范围了!”
张孝天笑着点点头说:“对。”
戚风说:“可那个起也有十天半月,怕是早已修复结疤了。”
巴辉接着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药房查询,开过多少治剑伤的?”
张孝天抿嘴,点头:“有道理,知我者,还是巴辉。”
戚雨说:“那我们也不能抱太大希望,毕竟是个小伤口,不一定出门。”
张孝天嚷道:“总比我们干坐着要强吧!查不出来可都是要掉脑袋的。”张孝天手横了一下,比了杀头的姿势,一个个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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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姗跟着曾过习武毛算算日子也有半年有余了。
刚接到凝舞的书信说:“凝思出嫁,嫁于主君,还来不及道贺,今又一封信,说是上官家多有变故,家业岌岌可危。”可父亲送来的书信从来是报喜不报忧,只让她好好跟着师太学习参悟人生道理。上官凝姗不禁一滴泪水滑落,父亲的爱沉重而隐匿。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凝姗擦了擦泪花,收起信封盒子。“请进。”
一个年长先,穿着尼姑的衣服的女子推门进来。“姗姗,师太正在寻你。”出家人心也很细,观察入微,询问道:“怎么,姗姗你哭了?”
“没有,慧文师姐。”凝姗收拾了一下心情,“只是突然有点想家。”说着,凝姗便和慧文师姐一同去了曾过师太的门口。
“师父,徒儿可否进来。”上官凝姗低声询问道。
“进来吧。”语态慵懒。
“是。”凝姗推门进来后,慧文师姐也跟着进来。“不知师父有何吩咐?”
正在打坐的曾过师太调整了一下气息,下床走了过去。“我瞧你俩缘分较深,特差你们去办点事。”
凝姗和慧文都满脸疑惑。
“我们紫菱山既是杞国和毕国的交界,也是两国的分割线。”师太如此说着,“此番,也算是去完成贫尼的一个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