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老李绊了一下,先是发现脚下断了一根细线,再是发现源头,正是调皮捣蛋的小主人-小凝华。“唉哟,我的小主人,差点没摔死我这把老骨头哦。”老李叫苦着,心还在那悬着呢。
小凝华嘻嘻哈哈地说着:“老李叔,这不没摔着吗!”真的是天真无邪,不知所谓。
老李苦笑着摇摇头,若是真的摔着了,恐怕要一脚迈进鬼门关了,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禀报,“少爷,您饶了老奴吧。去去去,去别处玩去。老奴还有要事要向老爷禀报。”老李俯身轻轻推着凝华往边上靠靠。又担心前面有别的不妥,亦步亦趋地往前走。
小凝华捂着嘴偷笑说:“老李叔,前面很安全的。”
老李哪里敢相信,还是按着自己的步伐走。走到书房门前才松了一口气,缓了一缓,敲了门:“老爷,是我。”
“进来。”上官瑞文回答道。
老李推门进去后,直奔书桌前的上官瑞文:“老爷,据线人汇报说,这死者是观渚城外一农郊的户主,家里有一妻子和三个孩子,自死者死的那天起,便搬离别处,了无音讯。”只要花些钱,还是能问出来的。
“为何?自己亡夫都不去认领,办理丧事且埋葬吗?”上官瑞文问出了心中疑虑。
老李回答道:“不知。打听了邻居,得知她们家原先家徒四壁,前不久却发了笔横财,之后。。之后就是这户主横死街头。”
“既如此,那或许就是有人故意收买,嫁祸于我上官家!”上官瑞文敏锐地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大体是如此。”以老李的经验,猜想也是如此。“真不知我们何时,得罪了谁?”
这么处心积虑的是有何深仇大恨阿?上官瑞文真是觉得匪夷所思,呜呼哀哉!
“还有,我听说了一件事。”老李说着,“今早我正出门采买,听见一些路人嘀嘀咕咕。”
“嘀嘀咕咕何事?”上官瑞文内心有些紧张。
“说是昨夜里,街上又发生了命案,衙门一早便请了画师作画,寻找线索。似是这画师透露的消息,昨夜死者正是衙官打算寻找的名医!”
上官瑞文心想自己最近真真是并未得罪人,到底是何人想要陷害我上官家,难不成这上官家就要败在我上官瑞文手里?当真是细思极恐。
“老李,你且再让那些人打探打探,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上官瑞文斩钉截铁地说道。千金难买老来寿,上官瑞文还想着尽享天伦。
“是,老爷。”老李回答道,转而又问:“老爷,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李,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但凡有话便直说!”这个老李,倒是卖起关子了不成。
“思思小姐她,您有没有想过去劳烦一下她?”老李试探着询问着。
思思?才刚刚出嫁,娘家便缠上官司,上官瑞文想着还是得深思熟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