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告诉？</p>
向晚精神一震，望着他，坐直了身子。</p>
“我在！请首长指示！”</p>
被她端正态度的小样子逗笑，白慕川又轻轻挠一下她的脑袋。</p>
“你啊！”</p>
他微顿，“有些事情，时间太长了。不仔细想，还真就快忘记了！”</p>
向晚猛地点头，表示认同。</p>
记忆长河里，谁不是遗忘过很多事情啊……</p>
“谢绾绾的父亲——我是指她以前的亲生父亲，不是孟炽的爸爸。那个时候，他是锦城的高官，跟程为季私交很好——”</p>
白慕川特地解释一句。</p>
这解释，让向晚突然反应过来——谢绾绾跟白慕川，为什么会有那样深厚的友谊。</p>
他们两个的家境与身世有很多的共同点。</p>
这样的人，很容易成为朋友。</p>
可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大概也很难爱上？</p>
向晚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记起在《灰名单》剧组案子里，谢绾绾被偷的娃娃。</p>
当时，录音被公布……有一段谢绾绾的身世。</p>
她父亲出轨，光明正大带回小三，她母亲受不了打击，因郁生疾，早早过世。</p>
然后，她父亲把她送去那个特殊的少管学校。</p>
再后来，他父亲倒台，进去了，谢绾绾又被别的家庭收养……</p>
这么想来，后来收养谢绾绾的家庭，就是孟家喽？</p>
而且，如果谢父和程为季是好友，他们会不会是事先商量好，一起把自家“不听话的孩子”送去那所特殊学校的？</p>
她疑惑的目光，望着白慕川。</p>
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p>
“在去特殊学校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谢绾绾。我们是在那里认识的。”</p>
向晚撇嘴巴，眼斜着瞅他。</p>
白慕川笑了一下，使劲儿戳戳她故意吃醋而撅起的嘴，又一把将她揽住，慢声说：“那一辆在泥石流发生时出事故的旅游大巴上，确实有谢绾绾母女以及谢母的父母，他们一行四人……”</p>
只不过，当时谢绾绾的母亲不会知道，丈夫故意花钱让她带女儿和父亲去旅游，不过是为了方便他和小三暗地里偷丨情。</p>
热情里包藏祸心，令人唏嘘。</p>
白慕川却说得很平静，“这算是有关系吧？”</p>
当然有。</p>
向晚听得骨头都酥了，“那你是拿到名单了吗？那一辆旅游大巴上的？”</p>
白慕川摇摇头，“事情过去太久！那时候的旅行社都不知哪去了。二十年呐，小妞！沧海桑田。”</p>
“那你为什么知道他们一家四口都在？”</p>
“我从南木带回谢绾绾，审问过了。”</p>
他用了审问这个词，说得很严肃的样子。</p>
结果，被向晚翻了个白眼。</p>
“得了吧你。就算是正常询问，我又不会说什么……”</p>
白慕川看她哼哼，唇角扬了起来，喜欢的揉一下她的脑袋。</p>
“实际上，除了谢绾绾自己。她的姥爷姥姥和母亲，都已经过世。而她自己……也是九生一死。”</p>
向晚顿时吓住。</p>
脊背上冷涔涔的。</p>
就像进入了一个别人提前设定好的游戏。</p>
只能顺着线索完成游戏任务，却没有办法更改游戏程序。</p>
“那别的那些人呢？”她又问。</p>
白慕川想了一下，“我让齐沧海联系过徐招娣的父亲徐祖鸣。”</p>
“结果怎么说？”</p>
白慕川目光一暗：“徐祖鸣表示，当年他女儿刚上大学，十八岁吧，就偷偷跟着赵家杭好上了，两个人相约去旅行……结果遇上泥石流，差点没有活着回来。所以，那个时候，徐家特别反对徐招娣和赵家杭来往，就觉得这小子太不靠谱！”</p>
“哦天！”</p>
向晚整个人惊悚了。</p>
“你是说，那辆旅游大巴上，不仅有谢绾绾一家人，还有徐招娣和赵家杭……”</p>
白慕川重重点头，“对！不过，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