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白慕川说。</p>
“只有百分之九十五啊？”向晚蹙眉，“那就不是孟炽本人了？”</p>
“不能这么说！每个人的声音，其实也有多样性。在不同场合，甚至不同时间段，都会发生变化……”</p>
向晚嗯了一声，“这么说，是孟炽的可能性依旧很大，对吗？”</p>
白慕川说：“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孟炽也算一个半公众人物，收集他的声音，并做出模拟来，以现在的科技条件，不是什么难事。”</p>
“嗯……”</p>
向晚默默地放下手上杯子，美眸微微一暗，看着白慕川的脸。</p>
“来这里之前，其实我是有个想法的，孟炽这个人，会不会有双重人格？”</p>
在秃鹰嘴别墅里，孟炽情绪化又反常，曾让向晚有过疑惑。</p>
“可刚才在大厅里等你的时间，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p>
她看着白慕川。</p>
白慕川目光严肃，“你说。”</p>
“丽玛和阿布德坠崖身亡的时候，孟炽是在刑侦队的，没错吧？”</p>
“没错！”</p>
“那他没作案时间啊！”</p>
白慕川，“这不代表他一定就没有嫌疑。我们目前不能排除，他会有别的帮凶。”</p>
停顿一下，他轻搂着向晚的腰，“真正的疑点在你和于波看见的人……那个疑似孟炽的家伙。你在问心庵见到他的时候——孟炽与戚科在南木的一个休闲山庄。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这事没有问题。”</p>
那就怪了！</p>
向晚想了想，“我有一个想法。”</p>
“什么？”</p>
“丽玛房里找到的那个录音，你还记得吗？”</p>
白慕川目光微微一沉，没有吭声。</p>
向晚说：“也许录音里那一场灾难事故，才是解开这些疑惑的真正关键所在……”</p>
“嗯？”白慕川鼻翼里嗯了声。</p>
向晚看他一眼，叉了一块小甜点，轻轻在嘴里抿着，继续。</p>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这个案子，会一直围绕我们打转？我今天在想，是不是我们……也与当年那一场山洪和泥石流的灾祸有关？如果这是一场蓄意的报复计划，那我们，是不是也在对方的报复名单中？”</p>
白慕川略显疲惫的面孔，深沉一片。</p>
但他掌心抚着她的头，却没有回答。</p>
向晚看他表情，以为自己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p>
“你记得我被徐祖鸣抓去的事情吧？”</p>
白慕川点点头，没有说话。</p>
向晚想了想，“那天晚上，徐祖鸣给我说了很多，关于徐招娣的事情。她小时候的事情啊，她和赵家杭的感情啊，还有她新婚不久的车祸啊……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产生了一个怀疑。这几个相关的案子，这些案子里的人，会不会就像录音里所说的一样，都与锦城当年那一场灾难有关？”</p>
白慕川沉默。</p>
好久没有声音。</p>
向晚一直在观察他。</p>
看他变幻的面孔。</p>
也感觉他握在腰间的手，越来越紧。</p>
沉吟好一会，向晚像是下了决心，慢慢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仰起下巴看着他，很亲昵，也很认真。</p>
“白慕川，能不能告诉我，录音里的案子，与你究竟有什么关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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