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额,等等,陈路仪要当我老师吗?”
“是的。”
“啊这。”
李确有些错愕,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真的成了陈路仪的学生?
还要上自己玩她时上的课?
额,是玩游戏机,不是那个啥
李确感觉似乎哪里有点怪怪的……
他正纠结时,却看到前面的张若虚徒然发出一声叹息,似乎有些认命:“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想如果没有什么要准备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了。”
“门中自上个修行大世流传下来的【八卦挪天大阵】阵盘我已携带,你的院子可以一同带走。”
张若虚的声音中似乎透露着某种习以为常的无奈,李确有些错愕。
“啊,道长,这这这,这就要走吗。”
李确摸了摸裤兜,总感觉这样有点仓促。
“你有事的话,等几日再走也行。”
张若虚摇了摇头,好像松树一样挺拔自然的站立在前面,道袍同样飘然。
“有的有的,我要……”
李确连连点头,整个家都要搬去中都学院,改动太大了,他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来得及办。
他不由得来回,想想还有什么事情没办。
这个……那个……e……
“院子旁边的菜地,和我家后面的桑林能一块带走吗?”
转了半天,李确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回到张若虚面前,独居在这里四个多月,他本以为和这里牵连很深,但是现在想来想去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没准备的。
他所有的东西都在自己的这个小院子里,一直在家养病也没有交过什么朋友,在学校和社会上认识的朋友,这么多年也几乎失去联络。
就算偶尔有联络的,也不在这里,仅有的知心朋友陆凡,也远在陈州。
他至于亲人,他父亲独子,母亲那边的关系维持的并不好,父母离世后,他早已经和他们断了联系。
以为和这里会有很深的牵连,但现在恍然四顾,好像没什么牵连。
总觉得还有什么没办,更多的是对面对环境搬迁时的不适。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早已孑然一身。
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桑林和菜地可是你的财产?”
张若虚淡然的声音将李确从那股怅然之中拉了回来,他点了点头:“桑林是我父母在的时候种的,田地也都是我的,包括旁边的那个一亩大的池塘,和院边的菜地。”
“既然如此,那就都带上吧。”
张若虚捋了捋长须:“父母阴居可要一同携带?”
“额,可以的话,我想带着。”
李确愣了愣,没想到张若虚会问到这,当下连忙点了点头。
“嗯,可以……”
张若虚捏了捏自己的胡须,紧跟着似乎有些纠结,又重新开口:
“老道有一事相求:我观你之法力,与我派核心真经之一:【纯阳无极功】极为相似,可是又大有不同……似是核心有异,不知……能否互鉴一翻,以证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