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匆匆忙忙跑到张牧之身边,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老三出现,三天整,他把花姐和杨万楼带了回来,一个跑,一个堵,直接就成了。
“堵应该还有赌的意思吧,郭旅长的骑兵没有来。老三应该还是想帮张牧之的,他主要是要把花姐给劝回来。张牧之是个要把银子发给穷人,不慕名利的人,花姐追求的可不是穷苦未来。估计老三许给花姐什么好处。”
方影暗暗分析。
张牧之心中当然也清楚那层意思,没有多问,只是吩咐,把子弹都打出去,然后举着杨万楼,假装他是真的黄四郎,打赢了,凯旋而归。
招摇过市,引人瞩目。
他们抬着杨万楼的回去时,每个穷人都举枪迎接,以为这是真黄四郎。
“真是讽刺,举枪迎接!”
方影心头叹息:“如果他们愿意跟随张牧之,黄四郎早被斩了,何苦等到现在,一直受穷苦日子。有了牵头的人,还一直畏畏缩缩,穷是病。”
在台上,张牧之斩了杨万楼,意味着黄四郎死了。
“去碉楼,拿回你们自己的东西!”张牧之大声道。
“硬到炸裂。”洪豪看到这里,已经可以肯定,殷阳的所有电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他目前看过最硬的电影是《让子弹飞》!
这他么的也太好看了。
太燃了。
他太喜欢主角张牧之了,那种装逼的风格,正合他心。
武智冲带着杨万楼的人头,杀向黄四郎的碉楼,冲破铁门,看到准备带路的胡千,武智冲一锤下去,命丧当场。
带路狗不得好死。
真的黄四郎成为了替身,替黄四郎享福作乐的人。
老百姓忙忙碌碌的搬运东西,武智冲抓住黄四郎就是一通欺负,张牧之出现,武智冲才算是识趣的,带着一众跟班火速离开。
黄四郎和张牧之找了处凳子,坐下来,点烟抽着。
聊着,张牧之这般说道:“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黄四郎听完,起身上下兜里摸,然后张牧之递给他一把手枪。
让他带话给师爷。
看着离开的黄四郎,忽然张牧之坐的椅子有百姓过来拿。
“张牧之,理想的革命派,甚至不在乎自己坐在的椅子,坐拥的权利。别人掉了珠宝,他会在第一时间去捡起来,如数递交。”方影叹息道。
老七跑过来,跳过场中摆放的物件,并没有绕着走。
他脖子上的领带,之前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
他事先说了一些事情给张牧之,很快,老三,花姐,和其他一众兄弟,推着单车出来,老三穿着很普通,他们准备离开去繁华的大都市。
“有人半路离开享受,有人一直在路上坚持。繁华,可能也是老三当初劝花姐回来的一个重要条件。大都市拥有绝对的繁华盛景。”方影暗道。
碉楼上,黄四郎开了一枪喊张牧之的名字,把帽子扔飞。然后整个碉楼都被炸毁,应该是武智冲弄死黄四郎的,九种办法之一的办法生效了。
天空,一只鹰在飞。
和开篇呼应。
鹰击长空。
山间的铁轨上,张牧之一个人骑着白马,身边的兄弟们不见了,孤独,落寞,当初出现在这里时,和兄弟们劫火车,意气风发,霸气十足。
时过境迁。
有白马拉着火车而来,里面有嬉戏打闹的声音,张牧之从火车侧面望进去,里面赫然坐着自己曾经同甘共苦的兄弟,现在他们吃着火锅唱着歌。
和现在的张牧之相比,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火车驶过。
在火车尾部,张牧之依稀间看到了师爷的衣服,但那个人在抽烟,师爷是不抽烟的,肯定是黄四郎,微微回头,映入张牧之眼眶,他精神一振。
火车不断向前开。
张牧之骑着马,朝火车离开的方向,一路跟随。
“张牧之是革命者,而黄四郎是被革命的对象,后者就是张牧之的目标,有了黄四郎的存在,张牧之才有目标有动力。”方影自语喃喃。
伴随着《太阳照常升起》的背景音,火车和马消失在视线尽头,留下一地飘扬的尘埃。
然后,老规矩。
一水的路朝林名字,导演,编剧,制片人,配乐,剪辑……
全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