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受害者,我只问你,作为工捕,怎么选择!”</p>
“黎民的生命安全大于一切。”</p>
“不错,惩治罪犯不是目的,保护黎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才是天泰律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丁岩东点了点头,“这是我当年经手的一个案子。有的人以杀证道,有的人需要以死证道,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这个案子给我带来了褒贬不一的评价,我从捕头贬为普通捕快,停职一年,当年我也很痛苦。那个女子,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一家人过的很幸福,现在的我觉得值了。”</p>
审问室里回荡着丁岩东的声音,还有烟雾缭绕。</p>
“我早已经死了心,你冒出来走访调查,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你来问我当年事情的时候,我有几次都很想和你好好谈谈,最后还是算了,别再害人。之前遭遇袭击,算你命大。我以前鄙视弹墓,觉得就是一群草菅人命、践踏天泰律、无法无天的垃圾。开了枪后,我终于明白了,那不是垃圾,人他麻就该这样快意恩仇,一个字,爽!”丁岩东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烟头飞了出去,口水也溅了出来,“如果人人都是弹墓,这个世界早他麻太平了。”</p>
“如果人人都是弹墓,这个世界早乱套了。”侯万兵回了一句。</p>
“或许吧,但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丁岩东看了他一眼,慢慢坐下,“当年我查公路和云顶村案子的时候,整个常乐县捕衙的工捕,几乎都装聋作哑。我曾经也很鄙视他们,和弹墓一样,但是现在,我很羡慕他们,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捕衙里干过几个月以上的人,或多或少能听到些闲言碎语,几乎都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少人在背后嘲笑我、鄙视我,多管闲事、不自量力嘛。韩助理,信念的崩塌,就在一瞬间。骆仁杰是不是跳得很厉害,和你争,要一较高下,可他同样不敢碰这个案子,甚至后来遇到公路边的案子,都尽量回避,不想沾,不说胆小如鼠,至少也是谨小慎微。现在他才敢跟在你屁股后面查一查,也没有在背后笑话我,已经算非常不错的工捕,也就这样。”</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