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联手除汉奸
在寇宅的屋里。
寇觅途看看桌上的座钟,已经快点了,“我天是夜班,我得马上去上班。”寇觅途穿上服,好领带,擦擦皮鞋,向王艳姣了声招呼就要出门。
朝天椒埋怨道:“你去东厢房跟爹声招呼走,一点礼儿不懂!这还用得着我你吗?”
“得,得,我去还不成嘛,那,那咱俩一起去得了。”
“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是事让我领着,瞧你那怵样儿,走!一起去。”
两口子进了东厢房,寇觅途很有礼貌地向躺在床上的王啸虎鞠了一躬,“爹,我得赶快去上班,您心养病,待明天来看您。”
“是觅途啊?”王啸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听出女婿的声音,睁开眼,努力地向上抬了抬头,有气无力地问:“在哪儿上班哪?”
“爹,不是早就跟您说过吗?在报馆里。”朝天椒学着京腔京调,声答道。
王啸虎道:“我道是报馆,我问在哪儿?”
“噢,不远,就在东单口向一拐弯,离这儿有二里多地。”寇觅途恭敬地答,他道他的老岳父是定州城里赫赫有的便衣队大队长,是日本人的大红人,有钱又有势,说他现在的住处虽然门楼上写着“寇宅”,可这是老丈人一手出钱买的,因此他一丝不敢怠慢。他说一句话,一点头,“我走着去,不雇车,一会儿就到,我天天都是走着去上班,天亮了就来。”
朝天椒呵斥道:“谁问你这些了,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呀!”
王啸虎斥责女儿道:“咋了?这是礼貌,说明他给日本人干事不容易。”他转过脸,对寇觅途道,“这儿有艳儿照顾我,去吧,慢走。”
“哎,我去了,您心养病。”寇觅途点着头退了出去。
“明天下班早点来,照顾爹,磨蹭到天亮来!”朝天椒追出里屋门喊道。
“哎!道了。”寇觅途应了一声,头也不地出了院门。
出门后,寇觅途嘴里嘟囔道:“你爹有病,有你在,何必用我来照顾,你又不上班,哼!简直岂有此理。”
甄玉衡见寇觅途出了门,头唤道:“小子,起来。”
小子还没应声,躺在床上的张健听到唤声,起身,急问:“咋?有情况?”
甄玉衡道:“寇觅途出门了,我得下去跟踪,看他去哪儿。”
张健道:“让小子去。”
甄玉衡摇摇头,“不行,他去我不心,我得亲自去。”说着话,他转身出了客房。着,“噔,噔,噔……”是甄玉衡急下楼的脚声。
甄玉衡急匆匆下楼,走到旅馆门口。朱老板问:“客人,脚这么急,有么要事?”
甄玉衡停住了脚,“哦,朱老板,我去街上买点东。”
朱老板问:“晚你们几的晚饭定多少?吃么?”
甄玉衡略微考虑了一下:“定三,普通饭菜,朱老板瞧着办,麻烦伙计送到客房内。”
“那两女客人吃么?”
“那两女客人是,由我到外面去买。”甄玉衡说着话,推门出了旅馆。
朱老板望着甄玉衡出门的背,顿生疑窦,自言自语道:“一齐来的,女的怎么会是?”
寇觅途走后,王啸虎叹了口气,“唉,艳儿呀,爹就你这么一闺女,多亏你把我从定州到平来看病,要不然,我早就入土了,几天来,没少麻烦你和觅途啊。”
“看您说哪去了?这不是我们应该的嘛。”朝天椒半撒娇道。
“哎,你看我这胃大夫切去了一半,后不会响吃饭吧?”王啸虎不地问。
“没关系,人家大夫不是嘱咐您后要勤吃少吃嘛,慢慢就会好的。”朝天椒慰道。
王啸虎顿了一下,又长叹一声,朝天椒问:“爹,您长吁短叹的,这是怎么了?”
“唉,艳儿呀,你不道,你爹这病因为么这么厉害呀?得了胃出血,爹是生气生的。”
“哟!生气?您这是跟谁呀?”
王啸虎气愤道:“跟陆占发和李梦助这俩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