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火娃和伙伴相约到马王场,马王场上有不少同学在玩。
马王场以前是个养马的地方,宽阔,在狭长的铁厂谷,是块难得的平地。马王场不远处是铁厂谷车水马龙的,马王场一边长着几颗粗大、枝繁叶茂的老榆树,夏秋日火娃他们爬上树,撸下金钱子吃;另一边是一条澈的小溪,小溪后是一片林。后来人们找了另一块地将马场搬迁,把马王场弄平,在前面用红砖砌成一米多高的看台,看台三面砌墙,涂白漆,用青砖封顶。此后马王场经举办会、比赛么的,附近多人过来观看,这时头面人物坐在看台上。逢假节日,戏剧家在看台上表演节目。平时马王场成人们娱乐、休闲的去处。
“敢和我必师吗?”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潘岩,人称潘石头,他身材跟火娃一样单薄,眼睛里有一股凶。
“我们不跟你玩。”站在潘石头前面的瑞瑞发话。
潘石头推开瑞瑞,来到火娃面前,视火娃:“你呢?敢吗?”
“谁怕你?来就来。”火娃瞪着潘石头,毫不示弱。
“老规矩,输了给必师。”潘石头道。
“一言为定。”火娃沉着说。
潘石头好像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必师,但见那必师个大如蟹,白里泛黄,金闪闪,必是一只领头羊腿上来的。
“金王啊。”众人一呼。
一些大人听到喊声也走了过来。
“传说这金王一由必师王汇存,已消失江湖三十年啦。”一个大人说到。
“啊?这么久啊。”
“汇厉害吗?”
“那当然,当年他那一手汇炬,没人挡的住。”大人用手比划了下,了个弯弓之势。
啧啧!众人发出感叹。
“也不竟然,当年栾青山就赢过他。”另一大人说。
“没错,栾青山是他的对手,但是输多赢少。”
“那年他们相约马王场决斗,争夺必师王。”那个大人来劲了。
“十里八乡的人都来看,汇和栾青山大战三合,栾青山的鼻血都出来了。”那人停顿一下。
“这么厉害?”
“那当然,你不道汇炬就像火焰汇聚,金王仿佛魔鬼附体,恐怖至极。”那大人挥舞着手。
“栾青山虽然攻防到,一般人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在汇面前,他的必师本无处可躲。”那人犹未尽。
“后来呢?”
“后来栾青山败下阵来,不得不退出江湖,汇一战成,必师王诞生了。”
“汇现在在哪里?”瑞瑞突然问,破短暂的平静。
“不道,久以前他就不玩必师了,金盆洗手了。”大人说。
“可惜啊。”
“也见不到汇炬了。”
“但是金王怎么会在潘石头手里?”隆起问。
“他会不会是抢来的?”瑞瑞说。
“他还没有那么大本事。”那人话道。
“不过金王面,江湖上又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那人幽幽道,说扬长而去。
广场这边火娃从裤子口袋摸出四个必师,找到那个头较大、泛着银白、头部像屁股一样鼓起的必师,用左手大拇和食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