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细风吹过,门上的灰尘就被风给吹撒了下来,悟清哀愁的坐在门槛上,扭头朝义庄里面躺着的四人一鸟看了去,和他想象中的义庄景象没有什么区别,很安静。
原来之前的师伯是个假的,害的他扭捏了好久,还以为是师伯寻到了佛缘,性情变了。
道士叔叔走了,走的时候嘴里叼着一根糖,嗯,没有他的分。
大师傅和师伯还没有回来,会做饭的假师伯不知道去哪了,他接下来应该得继续喝水啃馍了。
来到清云庙有好几年了,以前他总在想,一个没有什么人的寺庙为什么要盖一座义庄,没有一个人躺,要是改成一间厨房该多好,两三个灶台,架子上各种的佐料与绿油油的菜系,柴米油盐。
如今空荡荡的义庄里面终于躺下了人,却像是一家爆满的医院,夜晚的医院的大堂摆满了床位,病床上面的病人一动不动,而他就像是一个保安,保卫一方义庄。
下巴磕在了膝盖上,拿起萧康的瓶子顺着嘴就来了一口,已没了当初的味道。
“唉!”
仿佛想起了什么,他跑到东侧雨棚里拿起一根了锄头。
姥爷提着鸟笼兴致高满的向着街口走去,时不时都弄一下笼中的鸟儿,街坊看到了他都带着一丝敬意与畏惧,偶尔还会有一两个花季少女一脸痴像的望着他。
听说打东边开了家花楼,里面有着全城公认的第一花娘,最近一个被他武力所折服的人认他做了大哥,邀请着他去花楼一叙。
走着走着,他发现前面绕了一圈子人,乘着看热闹的想法走了过去,当人们看到他的时候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
他径直的走向前去,提高手中的鸟笼向大家表示谢意。
上前只见躺着一袭白绫,还跪着一男一女子,女子外貌温婉甜雅,正值青春,一旁跪的是一个男孩,脸上还有着一丝稚嫩耷拉着脑袋,地面上还挂着一纸卖身契。
“自幼长姐一手托大,可恨的老天不怜见,昨夜阿姐病倒在榻,找寻了全城的医师大拿,手上仅余的银两也花的一丝不剩,今早见阿姐在榻上没有了生气,哀忧我兮,今无之豪厘,为报养育之恩,妾与家弟今下血书,卖身于大人,愿做牛做马,让家姐得以体面安葬,好让地府收魂,其求得来世。”
念完,旁人讨论片刻,姥爷打量着眼前靓丽少女,觉得看的不仔细,于是走向前去捻起了他的下巴。
“真是可怜人呐,罢了,我这里有些余钱,给你以方便用吧。”
他从袖兜里面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契纸条上,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走,引的众人口口追捧。
“不愧是江姥爷啊,真是大善人啊。”
“要是小女能嫁到江府就好了,听送饭的差夫说,江府里面空的很呐,就江姥爷一人。”
“一个女的都没有?”
有人站了出来表示不信。
之前说话那人想了想,很是肯定。
“没有,光棍着呢!”
江淮:
他想抽死这两王八蛋,乱说什么。
走到出口处,衣尾忽然被人拽住了,让得江淮暗笑不已。
方才那跪地女子抱着他的大腿,一脸得感激与祈求。
“既然姥爷给了我姐弟俩安葬费,我姐弟愿跟随姥爷生生世世。”
说完眼中便流出了泪水。
江淮无奈得看着眼前人,推脱了一番,那女子还是挂着他得腿不放。
“唉,算了,府中倒是也缺一些人做事,你跟着我吧!”
“不过你可确定你什么都会干?”
女子灰白得手擦了擦眼眸,停止了哭声,一脸真诚。
“什么都会干!”
他敲了敲脑袋,似乎家中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今天还是不去花楼了。
想着改天再让那小老弟约一回,便领着两姐弟回了家。
天色渐渐得暗了下来。
东街订的肯德堡饭食被差夫送了过来,他嘴角笑了笑,从口袋拿出一包牛皮纸封好的东西,里面的粉末被洒在了饭菜里面。
八仙桌上整整齐齐八个硬菜。
“哼哼!”
“小绵姑娘吃饭了,别干活了,先来吃饭吧!把你阿弟也叫上。”
过了片刻,两姐弟才从大院边赶了过来,一脸的激动,终于是赶上了好人家。
“来,两姐弟快来坐,给你们准备好了饭食。”
“阿弟喝水,这水可是我好不容易从胡人那弄来的好东西,快尝尝!”
“你也喝一些。”
他对着姑娘的声音很是亲切,看着姐弟两吃的很是尽兴。
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番事物,不经痴笑几声。
把阿弟拖到了另外一边的卧房,江姥爷一脸欢喜的跑到了另外一间的房门口,嘴里擦着一丝口水把房门的窗纸捅开。
房间里面香艳可餐,就像是三伏天一般,里边的美人闷热的脸皮通红,再房间里扭身转来转去,一件件的脱着自己的衣裳,他静静的欣赏着。
背着身子,衣裳从香肩滑落,忽然的她扭过了头,看到了从窗外偷看的江姥爷,却没有丝毫的害怕,还朝着抛出了一只媚眼。
“嘿嘿!”
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欲火焚身的江姥爷撞开了大门,冲进了房门一把抱起了美人就朝着卧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