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醒来,已是临近中午,睁眼,便到床站着的陈东。
“昨晚走时怎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到处找不到,我快急死了。”陈东真是生气了,皱着眉。
“我敲的门,太晚了,怕惊扰了沈爸沈妈。”陈东又有委屈。我不说话,翻身,背冲着他,又闭上眼。
“这个没心没肺的,我昨晚几乎一晚没睡,倒睡到现在还不。”陈东说着,伸手揪揪我的头发。
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气,揉揉还有朦胧的双眼。
“对不,玩的嗨,没忍心打扰。”我慵懒的说着。
“没忍心打扰我,我还以为喝了哪了呢。”
“快来吧,沈妈已做饭了。”陈东在我的额头上偷袭一下。
“要死了。”我一玩偶仍在他身上。陈东冲我做一鬼脸,开门走了出。
心人也会勤快,两里,我为妈擦了玻璃,洗了被褥,忙的顾不上洗脸梳头,竟没注到陈东两没来找我了,虽有小疑惑,也没太在。
哥开学的日子终于到了,老板为哥发了薪水。哥高兴,爸妈高兴,我也高兴。整个假期里,哥在忙着打工,日出而走,日落而归,有时几见不着他的面。哥瘦了许,黑了许,妈有心疼,妈爸休息,妈决要为哥做顿吃的,同时也要为哥践行。妈买了菜、肉,花了整个上午的时间,做了满满一桌子。孝顺的哥给了妈钱,给爸买了酒,给我和陈东准备了红包(用写对联的红纸包的)。饭快做时,妈让我叫陈东和他妈妈。陈东大门虚掩着,我敲门没人应,便推开走了进,陈东不在,陈妈在炕上(时,人睡的还是炕)睡着。我蹑手蹑脚走到陈妈跟,陈妈睁开了眼。陈妈来是虚弱,有气无力地告诉我,陈东给他买药了。这两没见到陈东来是陈妈病了。消瘦的陈妈憔悴,脸苍白且带着疲惫,着陈妈的样子,我心疼,却不做什,拿毛巾,倒了热水,给陈妈擦擦脸。我陈东回来了,拿着为妈妈买的药。
“雁儿,来了?”陈东咧咧嘴。
“妈妈生病了,我这两有忙。”陈东走到我跟用肩膀碰了一下我。
“几不见,我了?”依旧的嬉皮笑脸。
我扭头瞪他一眼。
“陈妈生病了,怎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是真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