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小芳你要用点力，你这一巴掌也太假了，我的脸上都没有感觉！”张凡看着她立刻叫道。
“不是要真打，而是你要表演的像点，要入戏你懂吗？”张凡一副导演范的提醒道，随即说道：“重来一次！”
“卡卡卡卡！”
终于，在连续ng了五六次之后，张凡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脸，朝着程芳竖了竖大拇指：“干的漂亮！”
“你没事吧！”程芳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他的跟前，犹豫的抬起手。
“没事没事，我的脸皮这么厚怎么可能有事！”张凡摇了摇头，随即对着王雨欣说道：“雨欣，你拍的拿过来我看看。”
“嗯。”王雨欣看着手机上，点了点头。
“卧槽！”当张凡看到拍摄的角度时，脸色一黑：“大姐，刚开始要拍我呀，不要将小芳拍进去，重来重来！”
王雨欣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随即再一次开始了ng之旅，幸亏的是，第二遍后，令张凡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张凡播放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程芳将头凑过来看了一遍：“真搞笑，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张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天才的大脑！”
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目光盯着程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你这是想要干什么？”程芳看着他的目光微微一愣，忍不住的后退几步，对着她问道。
“嗯，不错不错，面目的表情可以培养培养！”张凡摸着自己的下巴评价道。
“啪！”王雨欣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这副色眯眯的样子想要干什么？”
“怎么色眯眯了。”张凡撇了撇嘴，看向程芳：“来，我们继续拍摄，不过这一次仅仅你一个人来表演！”
“我一个人？”程芳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没错，就你一个人，看你这小表情，完全合格！”张凡拍了拍手满意的说着：“你们先坐着等着，我先将稿子写好！”
张凡不顾两位少女疑惑的目光，趴在石桌上，思考了起来，他的脑海中的段子很多，想了一个立刻写了出来。
“大家好，我是小芳一个集才华与美貌一身的美少女，今天给你们讲讲真正的学霸！”张凡下笔在本子上写道。
没错，这么熟悉的台词在地球上时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那便是网红papi酱的经典台词，他拍的段子，总点击量达到好几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网红。
她的作品毒舌吐槽时弊调侃，以极其接地气的草根气质叙事，迅速的走红网络，短视频非常搞笑，令人莫名的感到确实如此的感觉。
张凡写了她的一个小段子，主题是真正的学霸，吐槽学霸，有些夸张，但非常有意思。
很快，张凡将写好的内容递给程芳：“把上面的台词记下来，一会把这个段子拍下来！”
程芳接过，看了看本子上的内容笑着说道：“张凡，你这个也太夸张了，哪有你说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