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失败了。我之前怎么也想像不出,原来‘民主’竟然也可能是反人性的!”
“呵呵,现在懂啦?我想说的就是这个。罗宾,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的。为一个来自……遥远的地方并与此毫不相干的人,你只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好了。就像你此刻正坐在戏台下看一场大戏。不必为其所动。戏演得热闹,也不要冲动地跳上台去参与其中……”
“不太明白你意。我们此刻不都在这台大戏之中吗?”
“不,你只要护好自己,像我这样个置身局外的看客就行了。不要试图依自己的意愿去变么,那都是徒劳无益的,因为天这一切就是明天的历。罗宾,你想个变历的人吗?”
荣兵摇摇头:“没想过。不到,也不想。我认识的一个和你一样讨厌的老家伙,他有个么亲戚就说过一关于历的话,我觉着还挺有道理的。”
傻瓜总督那双神神叨叨的眼睛又在那对破眼镜片后面眯了起来……
“噢?一么样的话?”
“……想遮掩历的都是怂人,想篡历的都是坏人,想抹掉历的都是恶人,想创历的不是伟人就是妄人,想变既有历的纯属么精神病人……”
“……”
老神棍似乎也这话震撼了吧?他听了之后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稀疏的银色发丝不停地抖动着……
“不跟你扯了。这袋子里是香肠面包,还有三瓶啤酒。我这就去找和泥哥给你借豪威尔医生去。”荣兵说罢起身要走。
“罗宾……”老神棍竟似有点哽咽!
“咋?”
“陪我说会儿话吧,行吗?我一个人……一个人寂寞得太久了!实在太久太久了!!”
扭头看见老神棍右手撑着床艰难地坐了起来,正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荣兵心下有些不忍。可他也实懒得和这老家伙聊啥了,摆摆手又朝门口走去。
老神棍转珠一转:“罗宾,我耗费了生命中二十几年的时也要得到那块石板,道是为么吗?”
“不道。”
“那块石板上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能解开一个历上著的疑案——古玛雅人消失之谜!想道这个秘密吗?”
“没兴趣,自个儿留着偷摸乐吧。”荣兵头也不。
“……走!你听我说,当初德克就问过那个箱子的来历,我不想说。现在我告诉你吧,好吗?”
荣兵摇摇头:“之前想道,现在没兴趣了。不就是装着法国皇室的珠宝吗?”
“可你们现在仍然很危险啊罗宾!小托尼肯定从箱子里偷出了珠宝,而他销赃的时候几乎分之会出事!他一旦出了事就会把你们都牵出来!听说你们眼下就在法属殖民地动,那就危险了!而这些危险都源于那个箱子的来历。”
荣兵“噌“地蹦到老神棍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窝擦!可不是嘛?我们咋都没想到这茬呢?现在你说说吧,那个箱子到底咋事儿?”
终于得逞了,老神棍满意地咧嘴一笑,顿了顿又问道:“罗宾,你道欧亲王吗?”
“不就那个欧洲战神吗?道,听小梅子讲过他的战。”
“嗯,箱子里的东,就是欧亲王的母亲‘奥匹娅’1690年派人从鲁塞尔秘密送巴黎的。说在原来那个密封的箱子里装着的,除了太阳王赐给奥匹娅的几珠宝,还有些扇子之的旧物,一绺头发,几首情诗,和奥匹娅写给易十四的一封长……”
关于那个神秘的箱子,老神棍给荣兵讲述的故事大致是这样的……
奥匹娅是法国权相“马萨”的侄女,年轻时曾和易十四搞对象。可这桩婚姻必然牵扯到多方的政利益,遂无果而终。不过人家欧洲人老会玩儿了!奥匹娅婚后居然又成了易十四公开的情妇。人们都说,后来把法国军队得稀里哗的欧亲王,其实就是太阳王和奥匹娅的私生子。
奥匹娅的人生栽在了1679年的“法国宫廷投毒案”上。涉嫌在几年前就毒死了亲夫,现在又给太阳王下毒。相到底怎样仍是个历谜,不过老神棍说,从写给太阳王的那封长里可以看出,当年实是冤枉的。案发后,奥匹娅把孩子扔给了婆婆,迫亡班牙,几经辗转后定居鲁塞尔。
话说留在法国的欧,小就长得矮瘦丑,还沉默寡言不善际。他二十岁时去找易十四要从军,不过他的这位疑似爹地很讨厌他!不但当场拒绝,还赏了他一马车的难听话。年轻的欧自此就在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一气之下离开法国投奔了神圣罗马帝国,很快就到皇帝的赏识并屡蒙拔擢。1687年时,24岁的欧已晋升中将,并在几次战斗中大败法军。
儿子如此争脸,奥匹娅这下可终于出了一口郁结多年的恶气!儿子在战场上痛击太阳王,就要在太阳王的心头狠狠地补刀!于是就给易十四写了一封长。
说那封的内相当惊悚!奥匹娅用了相当大的篇幅无情地挖苦太阳王的一切缺点,痛揭了他诸多隐私!中不但提到了欧的血统,说了这位欧陆战神到底是不是易十四私生子的问题,甚至还提到了那位神秘的“铁面人”……
奥匹娅把太阳王从前赏赐的珠宝,和一些标着两人之间恋情的旧物,连同都密封在一个箱子里,发一个亲老仆前巴黎面太阳王。因为箱子里的秘密太过重大,为全起见,奥匹娅就私下央当地班牙驻军将领密派了两个军士护送。事情就发生在送的途中。
护送的两位军士是一个和少尉一个下士,旅途无聊,到夜宿时这仨人就赌钱乐。可那个下士牌很鸡贼,这一上赢了长官和老仆不少钱。老仆输了钱也就罢了,少尉却憋了一肚子气!就对下士各种找茬折辱。一个风雨之夜,在走到“沙尔姆”镇郊外的时候,两人的冲突骤然升级!忍无可忍恶念横生的下士拔枪就死了少尉!一不二不休!他扔下枪又抡刀砍死了转身想逃的老仆。
下士把两人身上的财物搜刮一,又撬开箱子把里面的东全都装进一个袋。趁着雨夜无人,把两尸体拖到山坳处,连同箱子和其他东一起掩埋了起来。然后走了另两匹马,自己骑上马就跑了。。
下士一气跑到了“欧马勒”歇下来仔细盘点自己的战利品。那几珠宝的价值他虽然不懂,但一看就道贵重得要命!把这家伙乐得合不拢嘴。至于那块带血的手帕、两把旧扇子、一绺用丝线束起的头发都没啥用,都他随手扔了。下士是个班牙文盲,那封和几首情诗都是以法文书写,他本看不懂。本想烧掉来着,可这家伙脑筋灵胆子贼大!转念一琢磨……说不定这封密比珠宝还值钱呢?就没舍得烧掉,贴身藏了起来。
他自闯下大祸,欧洲是呆不下去了。就一气跑到边,在“勒阿弗尔”躲了一日子,终于等到了一艘前印度群岛的船,就登船来到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