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些鲜血的位置似乎在往外扩散着。”
因为钟甜的声音很软再加上有些惧怕而有些颤抖,一般人很有可能会听不清楚让钟甜再说一遍。但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在她周围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普通人的情况下,她的声音第一时间传到了前方的三人耳中。
三双眼眸同一时间看向了前方奥兰多脚下流淌的血溪,那原本应该刚好蔓延到奥兰多脚下的鲜血溪流如今竟然已经有了些许的外拓,作为之前站在了那个位置之上的王治坚非常的清楚他刚刚脚印所在的位置中部已经被血溪覆盖了。
“竟然是这样……”
王治坚忽然间感到了一阵头疼,不仅仅是因为那被奥兰多的恐怖拳头擦破的头皮在疼,因为各种信息的一下子塞入他也对此感到了头疼。
那一根银丝,那一根缠在了原本打算用来贯穿奥兰多胸口的利刃上但是却随着利刃被碾的粉碎而飘落的银丝正漂浮在了奥兰多脚下的血溪之中,那落下的位置明显和之前有了一些出落。
“血溪的外拓……符文……四个阵营……”
随着一声声的低喃,优衣琥珀色眼眸之中的困惑也逐渐的变成了明悟,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间在她的脑中浮现。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忽然间优衣有些无奈的在心中苦笑了一声,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令她无法忘怀的身影。
“真是的,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还不回来,要是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就别怪我到时候让你老老实实的跪一跪榴莲!”
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对着那个曾经沉着稳重却又有时如同孩子般的身影抱怨了几声后优衣开口说道:
“我有一个想法或许你们应该听一听。”
观察,思考,聆听。
对于优衣而言,每一场的简单游戏都是她成长的一步。从一开始那个遇到生命危险就会慌乱手足无措的人到逐渐的面对并且接受死亡再到如今已经能够自己站在这么大的一个舞台上展示自己,毫无疑问她走过了许多困难的道路。
只不过过去的她身边一直有一个能够为她遮风挡雨替她解决许多麻烦的人,然而现在这个人消失了,在旁人看来他死了,但是在优衣看来他只是暂时的离开。
他的离开或许让局势有了不少的变化,但是优衣却明白自己不能够只站在原地等待,她要做的事追上他并且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
“以费南多的那套规则,很显然有着符文的不仅仅只是我们的红色阵营区域,其他三个阵营里必然也有着相同的符文。符文的存在在我看来是一种机制,一种不单单作用在奥兰多的身上,同样也作用在了其他阵营的另外三个血魔身上的机制。”
看着王治坚优衣说道:“你说过,符文是一个门,奥兰多也说了,是也不是。很显然这个符文的确是一道门,只不过不是让我们移动的门,而是让能量流通的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