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啊!”
听见自己的发言被打断,黄色飞机头不良气愤的抢过身旁小弟手中的铁棍,作势就要往雾岛里奈的头上砸去。
而后者紧闭双眼,显然害怕的不能动弹,但是意料之中的铁棍并没有砸到自己的头顶,而是被一双手给稳稳的抓住了。
“你说完了?”
黑泽熏用力将不良手中的棍子给抽到了地上,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女子给拉到身后。
“看上去还有点力气,但是我们人多,给我上!”
不良甩了甩自己发麻的手,听见了不良的指示,他身后的小弟们便一拥而上。
而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手下的五位小弟都以不同姿势躺在了地上。
而黑泽熏似乎就连动都没有动。
“五点零四分,来得及。”
黑泽熏看了一眼时间,迈着步伐站在了不良黄毛的面前。
“这是假的吧……怎么可能……”
黄毛有些被吓到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身后的雾岛里奈和夏本梓都看呆了,这些人就连黑泽熏的衣角都没有摸到就被他一拳打飞了,她们两个的眼神中充满着崇拜的小星星。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要收我的钱?还要打我的人?”
承受着黑泽熏的杀气,不良恐惧并且颤颤微微的说道。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泥参会大姐头的亲弟弟,你不要乱来。”
看着只能搬出后台的不良,黑泽熏叹了口气,现在的他可算是明白了那位先生对这些黑道的厌恶。
不说别的,找麻烦可谓是挺会给自己找的,看着店内的玻璃,沙发等设施均被破坏,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客人被吓跑了。
对一家店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当然是客流量了,一旦失去了客人,那么这家店只能关门歇业了。
所以不良黄毛给黑泽熏造成的困扰可谓是巨大的。
“泥参会是吧?很好。”
黑泽熏一只手掐住了不良的脖子,并且将对方慢慢给提了起来,手上掏出手机拨打着电话。
此时在组织训练基地中奋力训练的楠田陆道突然间接到了黑泽熏的电话。
“老大,有什么事情?”
自己难得接到黑泽熏的电话,楠田陆道可以说是十分的惊喜,黑泽熏突然找他是为了什么?
“叫上一些人,来我咖啡厅店门口,有事情要处理。”
听见黑泽熏平静中带有不容置疑的话语,楠田陆道知道黑泽熏那边肯定是有急事。
连忙加上同在训练的底层人员,开上了那辆装满武器的面包车朝着黑泽熏店里的方向疾驰而去。
楠田陆道是知道黑泽熏咖啡店位置的,虽然他没有去过,但是以前听黑泽熏提过一嘴,然后他就默默的将这个地址记在心中。
而那名黄毛不良十分的被黑泽熏掐的有些喘不过气,甚至都快昏厥了过去。
黑泽熏将对方狠狠的朝着地上一砸,后者便昏迷了过去。
“店长,这会不会出事?”
雾岛里奈和夏本梓有些被吓呆了,在她们的印象中黑泽熏一直都是客客气气,温和的模样,但是谁想得到他动起手来竟然如此的生猛。
“店里流动资金还有多少?”
“之前店长你留下了五百万,然后采购等消费后,还有几十万了。”
夏本梓模糊的记得这个数字,因为当初黑泽熏留下的资金都被她们用来购买咖啡豆等店里需要用到的东西了。
所以夏本梓也只记得个大概。
“这样啊。”
黑泽熏掐着手指在盘算着一些事情。
就在此时,楠田陆道驾驶着面包车来到了咖啡厅的门口。
因为都是刚锻炼完就急急忙忙出发了,小小的面包车上下来大约七八个肌肉壮汉,十分的整齐有序站在了店门口。
楠田陆道一下车就看见咖啡厅的惨状和地上躺着许多的人,尤其是倒在黑泽熏脚前的黄色飞机头。
“老大。”
“嗯。”
黑泽熏点了点头,将倒在地上的黄色飞机头给提了起来。
“留下两个帮我收拾残局,注意点影响,剩下的人跟我来。”
很快站在最后面的两位肌肉壮汉留了下来,黑泽熏提着黄色飞机头上了车。
临走时还不忘对雾岛里奈和夏本梓说道。
“给你们放几天假,这里就交给他们了,你们随便去哪里玩几天,等你们回来我报销。”
说完,面包车便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雾岛里奈和夏本梓面面相觑。
【黑泽熏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个问题不由得从她们的心中浮现在了她们两个的脑海中。
看着两个壮汉打着电话在联系着装修的人员,无论雾岛里奈和夏本梓这么和他们打招呼,他们都不回应,只是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在人员素养的培养上,组织是专业的,越是低级的成员则越是听话,只有爬到一个高度后才配有自己的性格。
“这真的没问题吗?”
雾岛里奈怯生生的对着身旁的夏本梓问道。
“呃,我也不知道,但是店长十分信任他们的样子。”
“那……不如?”
雾岛里奈和夏本梓互相默契的看向了对方,在对方的眼中都看见了她们不约而同的想法。
“去伊豆沙滩!”
“去北海道度假!”
气氛瞬间尴尬了下来,不过她们也没有说下去,两者对视后。
“我们不如去看富士山吧!”
很快她们达成了共识,以十分快的速度换上了游玩去的衣服后便消失在了咖啡厅的门口。
而那两位底层看见她们两个离开后,也是叫来了组织的一辆车,直接将地上昏迷的人给拖走了。
具体拖到哪里,具体做用那些人来做什么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了。
大部分都是会被用做药物实验,最近组织研制出来的药物可以说是慢慢变多了,他们正好是合适的实验体。
组织不可能用底层人员来用作药物实验吧,而健康的人体想要找到也是有些困难的,所以他们的命运恐怕从此刻开始就被安排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