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浩?‘神手仙童’?老伯您告诉我,他们如今在何处?”叶风皱眉询问。
“此地正西,出了华雄镇再走三十里有个破庙。那就是刘子浩的贼窝。”老丈直言不讳的告知,随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紧忙又道:“叶少侠,这个刘子浩自幼无父无母也挺可怜的,三年前专门偷地主老财家的银两,之后全部施舍给镇中的穷苦人,而他自己却饿着肚子。所以像我们做小买卖的,时常见到他也会给几文钱,让他可以填饱肚子。但最近的三年,也不知哪来的三个人跟刘子浩混在了一起。将华雄镇闹的乌烟瘴气,不仅是地主老财日夜守着财宝,就连我等这群贫民都要防着他。”
老丈的一番话让叶风连连皱眉,心中暗言这个刘子浩还真是有点意思。
“老伯,那几样东西对我很重要,您先捏着画中女子的泥像,等我回来便买下来。”叶风对着老头一抱拳,飞身上马瞧了瞧正西方,双脚磕了一下马肚子飞奔而去。
看着骑马远去的叶风,捏泥人的老头摇头叹息了一声。
“子浩啊子浩,你说你偷谁不好,偏偏偷到了整个华雄镇的恩人头上了。你可别怪我,这是你自找倒霉呦。要是再没有个人能收拾你,华雄镇的人都快被你偷了个遍。”
若是换做之前,老头绝对不会告知刘子浩的位置,不管刘子浩的银子是哪来的,能将所有银子施舍给穷苦人也值得称赞。
但最近的三年,刘子浩的性情突然大变,不管是穷人还是地主老财都不放过。
地主老财被偷走一点银子还能抗的住,平民百姓可受不了。辛辛苦苦忙碌一年攒下点银子,还没等过了十冬腊月便被盗了去,冬天莫说吃白面米饭了,能啃上树皮不被饿死就算万幸了。
所以对于这个刘子浩,华雄镇的平民百姓是对他又爱又恨。爱的是当初受到过刘子浩的恩惠,恨的是刘子浩这三年来让他们受尽了苦头,
虽说人们心中有恨,但是除了地主老财时常去官府报案之外,还是很少见到有百姓去官府状告刘子浩。
兴许在他们这群人心里,对刘子浩的感恩还是胜过了记恨。也可能是觉得报案也没用,因为去报案的地主老财都快将知府大堂的门槛踩烂了,匆匆过去了三年依旧没能抓住刘子浩。
正是迟迟无法抓到刘子浩,也让他是越来越猖狂,现今不仅仅是晚上行窃,白天都敢在镇中大摇大摆的偷盗。
但是今日身在华雄镇正西的二十五里处,正得意洋洋边走边数银票的刘子浩却没能想到,就是因为上午行窃一事,最后差点被人砍掉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