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来人没有这样的意识，对于不愿意抬头的王雪芯，她轻轻嗤笑了一声，明晃晃地嘲讽。
“山鸡变凤凰了，就开始瞧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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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王雪芯也没想到，林妍作为一个几百万粉的大主播——哦，不，现在应该叫她千万粉的主播小姐姐，怎么素质这么低。
看来网红这个行业，真的门槛太低了，什么人都能火。
王雪芯以前对网红这个名词没什么意见，觉得那只是缺乏渠道的人展现自己的一种方式，虽然在表现形式上有点谄媚，拉着观众打赏之类的，但从本质上来讲也不算违法犯罪。
可是，当这个网红成名且拥有千万粉丝的时候，她难道就不能稍微提升一下自己的素质，嘴上积积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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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王雪芯不想搭理林妍，但她也不想胡粒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林妍在这里阴阳怪气，说些不该说的话。
林妍也没无聊到在王雪芯面前跳。
她今天来，就是传个话而已。
“艾妮说，你最近表现很好，要继续保持。”
林妍眯着眼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稍微凑近了一些，低声道。
“艾妮说，你也挺聪明的。拉不下唐宁就从她身边的人下手……”
“怎么样，erisa是不是很单纯很好骗？”
“人家资源那么多，抱上这条大腿，是不是比艾妮更好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