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于愤慨:“本王也是糊涂油蒙了心,那rì他投到我王府时。本王听到他的大名,以为他是个有的人,逢为上宾,言听计从。后来,他说要通过海瑞一案,要将火烧到我兄长头上去,暗地里yīn他一道。”
“本王就信了他,调动手下的人与之配合,闹出个百官窗西苑。却不想,来了个弄巧成拙。现在好了,裕王不但毫发未损,反进了中枢,参与国政。”
“他***,这个徐文长绝对是个内贼,内贼!”
说到气愤处,景王狠狠地手炉扔到地上:“依我往rì的xìng,绝对杀了徐文长这个笨蛋。”
他这一通发泄不要紧,惊得林廷陈脸都白了,忙道:“王爷,王爷你小声点,仔细被别人听了去。”
又伸出头去,对车夫道:“别调头,还是去码头。”
等到了码头,停了车,远远地就看到萧瑟的风雪中停着一艘大船。
码头上也没有其他人,这么冷的天,码头上脚夫和水手们都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吃酒去了。
想当初小老严世藩何等的风光,如今丁忧回乡,却没有一个人来送,当真是凄凉得可以。
下了车,景王就被冷风吹得几乎倒退了一步,就气得骂出声来:“送送送,送他个屁,徐渭这个贼,该死!”
林廷陈忙扶住景王:“王爷,小声点,仔细被人听到。”
“听到了又怎么样?”景王还待在骂,却看到前方走过来一个身批蓑衣的瘦小老头长啸着走过来,不是徐渭又是谁。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chūn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吴士贞这首词用在这里虽然不应景,但那种醒醉全无、无喜无悲、胜败两忘的人生境界却深得我心。好,不得不承认,单就诗词而言,徐文长对他是高山仰止啊!”
徐渭站在景王身前,笑吟吟地看着他,问:“王爷好象情绪不高,刚在骂谁呢?”
别看景王刚骂得厉害,可一看到徐渭就好象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颞颥一声:“我……本王在骂林廷陈呢!”
徐渭一笑:“今rì是小老离开京城的rì,也是他退出政治舞台的时候。但他留下的东西,对我等却有很大价值。今rì还有一个重要人物要来,今rì却巧,大家都聚齐了。”
“谁?”
“胡元玉胡神仙要过来。”
“胡元玉要来,他和他爹不是在万岁身边吗,难道又有要紧消息?”景王一惊。
徐渭郑重地点了点头。(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