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例外。
可喊了一声,却没有听到有人答应。
“陆轩。”陆炜声音大起来,定睛看去。可人群里全是贾宝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雷同。
让二老爷不觉一阵气紧。
还好,林廷陈适时站起来。这小子倒是一身文士打扮,一副卓而不群的样子:“伯父,陆轩兄有事出去了,要晚些才能回来。”
陆炜有些恼火:“这个小畜生,又跑哪里胡闹去了,竟敢不出席陆府重阳夜宴!”神色颇为不快。
“廷陈,你不是同那小畜生天天在一起吗,他究竟去哪里了,有有什么要紧事情比这里还重要?”陆炜问。
林廷陈一拱手:“伯父。确实是一件关天大事。陆轩兄一大早就去南衙大老爷那里了,估计再等上片刻,他就会同大老爷一道回来。”说着话,他忍不住瞟了吴节和陆畅一眼。
“这什么表情?”吴节心中微微一动,看他表情好象有些得意啊!
听到关天大事四字,厅堂里静了下来。
陆炜也是一呆:“去南衙了,却是为何?”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小子来报:“二老爷,二老爷,大老爷和大公子回来了。”
“回来了。”陆炜和众人抬头看去,却见陆绎和陆轩昂首挺胸地走进厅堂来。
说来也怪,今曰本是家宴,个人都穿着便服,也很随意。
可陆大老爷却头带黑色的皮弁,身上穿着一件斑斓灿烂的飞鱼服,腰上还挎着一把绣春刀,脚上的黑色官靴将地板踩得铿锵作响。
看到表情,也是森然严肃。
至于跟在他身后的陆轩,也是面沉如水,同大堂里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
陆二老爷一呆:“兄长回来了,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这般打扮?”
“刚办完一个案子,关系到我陆家子弟,顾不得更衣。”陆大老爷径直走到陆炜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耳语。
那边两个陆家老爷低声说话,其他士子和子弟纷纷站起来,拱手向陆轩问好,又问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小事。”陆轩有些得意地走到吴节和陆畅身边,俯视二人,然后用沉痛的表情道:“畅弟,为兄以前说过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这黑。你同吴节这种人结交,将来是要犯错的。”
吴节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陆轩,旁边,胖子霍一声站起来:“你说什么鸟话,是不是想找茬?这里可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看在爹爹和伯父的份上,老子不同你计较。”
陆轩咬着嘴唇冷笑:“畅弟,也心中却也记得爹爹,怎么做出那种丑事?”
“什么丑事,说得老子都迷糊了?”
这个时候,陆二老爷突然一声断喝:“陆畅你这个小畜生,你在谁面前充老子!来人了,把这不成器的东西拿下,家法侍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