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之魔眼,不,安倍渝,被它完全取代了,那个可爱的女孩的人生被完全模糊化,自我反噬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哥哥,救救阿渝,救救阿渝……”苍白的脸既是她也是我,我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用力的抽打着自己的脸。
真是可笑啊,自诩是仙人的我,连一个可怜的小女孩都救不了。
“所以,你……”无支祁的火眼金睛盯着我,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
“所以你借助了圣杯的力量,利用风水术改换了圣杯战争的灵脉体系,从中窃取从者(servant)的概念,拿到了一点点他们召时所需要的一点点空白灵基,将那个女孩固定成灵的状态,并由你提供法力来维持她的存在。”无支祁看着我的眼睛说出了事情的后续。
“后来据我所知,那次圣杯战争是第三次,出现了本不应该出现的从者——安哥拉曼纽,在他被召唤后第四天就因为过于虚弱而消失了。虽然我也对所谓的圣杯没什么兴趣,但是必要的情报我都有。”
“毕竟是真实之魔眼嘛,如果你想要知道,其他人也隐瞒不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或许与我有关吧,也许没有关系。”看着远处的我摸着阿渝的头,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用着别扭的咒语将自己所剩无几的人生与她共享。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道理者,回应我!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
“感觉有点可笑呢,为了一个不熟悉的女孩将自己所剩无几成仙的生命与她共享,该说是浪漫呢,还是傻呢?”无支祁扭过头看着远处过去的我,那个傻子。
“算了,你们人类就是这么无聊,有时会背叛认识多年的好友,有时又会为刚刚动心的陌生人献出自己的一切,明明两个的价值都不一样啊,真是无聊。”无支祁轻轻的用右手撩动着她的金铃。
“啊!!!该让这个无聊的故事结束了,妾身不想看下去了。”无支祁将她的魔眼激活,开始剥离缠绕在阿渝身上的幻术。
这洞天的幻术会像一只可怕的蜘蛛吐出蛛网将试图打破者一步步困入更深的幻境,紧紧缠绕,最终无法回到正常的世界。
“后面你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放弃了追求成为仙人吗?啊?混蛋,妾身不过是几十年不在,你就把你的人生意义完全毁掉了,否定了,混蛋!”
“像我这样的人或许就是不应该成为能够救济世间的仙人吧。”我看着阿渝的幻境开始破碎,轻轻哼了一声。
“喂,是青乌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