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了咬牙,项保文的手颤抖着伸向腰带,牙龈被咬破渗出鲜血,口中满是血腥味。
腰带被拉开的刹那,项保文只觉得天地都仿佛塌陷了一般。
“梁夕,我看今晚就这么算了吧。”一个悦耳却清冷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众人齐齐左右望去,这时候谨王爷和清远白都没有讲话,他们想看看还有谁竟然有胆子阻止梁夕。
不等众人找到自己,铃音就已经缓步走了出来,清凉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地盯着梁夕:“算了吧,你已经赢了。”
梁夕静静看着铃音,气氛一时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人群中已经有人不敢看了,按照梁夕刚刚的手段,敢挑衅和反对他的人,下场都是格外凄惨,哪怕铃音是个美女,哪怕铃音是公主,他也是完全不在乎的。
敢逼着太子脱衣服裸--奔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忌惮一个公主?
“啊,哈哈哈,你说的是啊,我只是在和文王开玩笑呢。”梁夕突然挠着脑勺,脸上满是人畜无害的笑容,“铃音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人称待人友善一公子的我怎么可能威胁人呢,你说是吧?”
见梁夕翻脸如翻书,态度变化之快恐怕就连早--泄也自愧不如,周围众人眼珠子落了一地,下巴像是脱臼一样张着嘴目瞪口呆。
梁夕转身笑嘻嘻走到项保文面前,见对方衣服已经拉开来一半,可以清楚看到里面松垮垮的肥肉,正了正脸色道:“哎呀文王你这是在做什么?身为一国未来的皇帝,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解开衣服摸自己奶--子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快点把衣服穿好,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相信我!”
见梁夕诚恳的模样,项保文目光直直盯着他的脸,片刻之后噗的一声口中射出一道血箭,在侍妾的惊呼声中向后仰倒不省人事。
“唉,幸好我阻止及时,不然项国太子是露--阴癖患者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梁夕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见他装模作样把自己和刚刚发生的事情撇得干干净净,众人一阵无语,心中都在想梁夕这厮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厚的脸皮要是拿去做城墙,恐怕凑齐了北门神兵七把武器都是没法刺破的吧。
项国的太子在玉宇琼楼遇到意外,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是谨王爷自然不会让他再遭意外,很快就安排人将他送去最好的房间,请来城中最好的医生给他医治,那三个宝箱自然暂时也由专门的人看押了。
见到乱哄哄的人群中那三个宝箱被抬走,梁夕突然懊恼地一拍大腿:“哎哟我--操,忘掉项保文和我打赌的时候说过,要是他输了的话这三样宝物可以让我挑走一样的。”
这时候去追要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想到这里梁夕的肠子都悔青了,站在原地捶胸顿足懊恼无比。
手臂挥舞间突然感觉像是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梁夕下意识反手又捏了一下:“咦,哪里来的馒头这么软?”
话音刚落,鼻中就用来一股香气,同时传来重重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