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君启寒便时常来皇宫,邀上官秀回去饮酒,谈天说地。上官秀也乐于结交君启寒这个爽快又豪迈的朋友,每次君启寒来找,他都欣然前往。
“安阳官银被劫一案,已经告破。”上官秀走到龙书案前,把蒙天的飞鸽传书递给唐凌。唐凌闻言一怔,放下手中的奏章,接过传书,拢目细看。
看罢后,唐凌眉头紧锁,疑道:“竟是郡守府所为?”
“是的,这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霍林可恶!罪无可恕!”唐凌脸色阴沉,重重地拍了下书案。
霍林做出监守自盗之事,丢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脸,同时也是在丢皇帝的脸。
一朝天子一朝臣。霍林可是唐凌登基后被提拔上来的新臣子,他做出这种勾当,等于是在打唐凌的脸,等于是在骂唐凌没有识人之明。
上官秀沉吟片刻,幽幽说道:“虽说问题是出自郡守府,但和霍林是不是有关,现在还不好判断,此案当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霍林的夫人和郡守府的管家?”
“正是!”上官秀说道:“按照霍林的供词,提出扩建郡守府的是霍夫人,而把劫匪当成工人,招募进郡守府的,则是管家徐松,他二人在私下里的关系又极佳,我认为,此案的直接参与者,就是他二人。”可惜的是,这两个人都已畏罪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