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柯澜的脑回路还是有些奇特，她以为齐楠是换口味了。
因为她在的时候，齐楠没有多看齐薇薇一眼，却和那个顾离未，有了不同寻常的两次接触。
第一次是通过大屏幕，齐楠看着顾离未发了一会儿呆，第二次是在她去厕所的时候和顾离未聊天，把人家小姑娘都聊哭了。
从年龄上来说，齐薇薇二十二岁，和齐楠同龄，顾离未十八岁，是更青春活力的女孩。
如此对比的话，难怪啊。
尤其是再次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柯澜的感触更深了。
今天是《肿瘤君》的首映典礼，昨晚刚刚出道的彩虹少女们前来给电影做宣传，这也是她们出道后的第一个通告。
这些行程从两个月前就已经决定了。
此时的彩虹少女正是热度最高点时候，在首映典礼的现场收到了极大的欢呼，本来很多对《肿瘤君》不感兴趣的粉丝们都来到了现场，给自己的偶像欢呼。
然而在柯澜的眼里，那个叫顾离未的女孩，视线总是不知不觉的往齐楠所在的方向移动。
齐楠说完话，回来之后，看着柯澜古怪的眼神，这次是真的没想明白柯澜在想什么。
“有什么惊人的发现？”齐楠低声问道。
“那个叫顾离未的女孩，刚刚在台上的时候，看了你十一眼。”
“就这？”齐楠轻声道。
“什么叫就这？这意思你还没看明白吗？她喜欢你。”
“喜欢我的人可太多了，她算老几？”齐楠说道。虽然有些装逼，但这是实话。
有一说一，台上的十一个女孩包括《肿瘤君》的全体主创，别管有没有结婚，不愿意钻齐楠床的，不会超过五根手指。
“但你难道不喜欢她吗？”
“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因为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啊。”柯澜叹道。
“确实是和好女孩，可惜就是太笨了，就这点来说，和你差不多。”
“你又嘲笑我。”
“我说真的。我昨天看见她的时候，她以为我在针对她导致她没拿到第二名，以为只要我公正一些，她就能靠自己的实力c位出道。”
“所以？”
“但她不知道是，现在的第一名，那个叫乔雨馨的女孩，曾经通过某个渠道找到马晓明，暗示可以通过服侍那个胖子来获取更好的剧本，更多的镜头，更照顾的剪辑。”
柯澜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看着台上温柔笑着的女孩，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然后呢？”
“这种女孩老马玩多了，哪能骗得到他，如果是名次靠后的女孩，睡了也就睡了，但《斯是彩虹》这个节目是老马最珍视的东西，怎么可能因为下半身去乱嗨。所以他拒绝了，还把这件事通报了上来。乔雨馨的经纪人因此还挨批了。”齐楠轻声的说道。
“那，她为什么会是冠军呢？”
柯澜不明白，明明发生了这种事，为什么这个叫乔雨馨的女孩还能得到冠军？
“所以这就是她的能力所在了。无论是在编导，在化妆，在摄影师，在观众面前，她都能展现出最可爱的一面，这样的女孩是天生的演员，用偶像来束缚她，是有些暴殄天物了。”齐楠叹道。
昨天顾离未吐槽自己身边的那些人，但她一点都没察觉到，那些对她不太又好的摄影化妆们是为什么才会对这么可爱的姑娘不那么友好的。
因为她太笨了，连真正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而处在上帝视角的马晓明们对此漠不关心，甚至没有插手的意思。
她顾离未又不是什么董事长妹妹，用不着关心，而且，烂泥是扶不上墙的。
“所以，你还是更喜欢这个顾离未吧？”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你不是说她和我一眼笨吗？你如果不喜欢她，那就是也不喜欢我了？”柯澜恶狠狠的说道。
“这就是医学生的逻辑吗？爱了爱了。”齐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喂，我分数比你高啊。”
······
虽然在调情般的斗嘴，但齐楠也不得不承认，相比于聪明过头的乔雨馨，他确实更喜欢顾离未这样笨一些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