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走也可以,可是吴达他要把硬盘还给我们!”木婉晴满目怒火的看着保安说道。“什么硬盘,软盘,我们一概不知道!马上给我滚!”说完走上前来,抓住木婉晴的手腕就向外拉去。冠琼玉急忙拼命的去掰那保安的手,嘴里哭喊道“放开!她受伤了,难道你没看见吗?”保安没有丝毫同情之心的撇了一眼冠琼玉头上的伤口,冷冷的说道“这点儿伤算什么?命还在她就偷笑吧!”“你……”保安的绝情和冷漠让冠琼玉心寒,更感到愤怒。</p>
“阿玉,算我们瞎了眼了,我们走!”木婉晴使劲儿的挣脱了保安的手,冷冷的说道“不用你赶,我们自己走!这么肮脏的地方你求我们呆在这儿,我们也不会留下来!”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在冠琼玉的搀扶下,和王聚德,马芬芸一起离开了县信访局的大楼。经过一个办公室的时候,从门缝里木婉晴无意间瞥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嘴上冷笑了几声,冲着那道门吐了一口口水!</p>
站在县信访局的外面,冠琼玉心痛的看着木婉晴和伤痕累累的王聚德,喃喃的说道“怎么会这样?”社会的黑暗,现实的残酷,人性的肮脏让冠琼玉有一种眼前一团漆黑,找不到光明和方向的感觉。这感觉重重的压在她的胸口,几乎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木姐,您没事儿吧?”木婉晴摇了摇头,双眼无神,满面悲愤的说道“都怪我!都是我太笨了!当初为什么不防着点儿,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看到木婉晴那满是痛苦的表情,冠琼玉急忙安慰道:“木姐,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些人了黑了心肝!走,我先带你们去医院,你的头还在流血。”</p>
冠琼玉正说着,忽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响了起来,冠琼玉吃惊的抬头看去,只见一辆银色的面包车正向着他们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了过来。冠琼玉心中一振,正要大声的惊叫,那面包车却在他们的面前稳稳的停了下来。就在冠琼玉心惊胆战的心情还没有平复的时候,面包车的车门猛然被人拉了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迅猛的从车子里跳了出来,还没等冠琼玉四人反应过来,就把他们给生生的架上了车。</p>
在车上,白仁彪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一片得意狰狞的笑容,目光如野兽般的盯着冠琼玉四人。“你……你们是谁?”冠琼玉的话语中满是恐惧。她一个小姑娘,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白仁彪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你们可真是让我找的好辛苦啊!你们问我谁?看到我脸上的这块刀疤了吗,在振达乡没有人不知道这条刀疤,更没有人不知道我白仁彪!”看着白仁彪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冠琼玉不由得想起了刀疤。刀疤的脸上也有一条疤痕,不过那条疤痕让刀疤显得更加的帅气和迷人。可是白仁彪脸上的这条刀疤却只能让他更加的丑陋和让人厌恶。</p>
“你……你是白仁德的弟弟白仁彪?”木婉晴吃惊的看向他问道。白仁彪嘿嘿的笑道“不错,白仁德正是我哥哥!现在该我来问你们问题了,是谁杀了我的人?是不是你!?”白仁彪猛的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王聚德。王聚德的脸上立即流露出一片深深的恐惧,急忙说道“不……不是我!”白仁彪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冷笑着说道“就你那熊样儿,我弟兄一只手就能拧断你的脖子!”</p>
</p>
“白仁彪,你的人为非作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杀死他们。他们的死你可找不到我们的头上!”木婉晴吼道。白仁彪点了点头,道“有点儿道理!这件事情我们先不谈,现在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说完喝了一声“开车!”车子缓缓的启动,木婉晴怒声说道:“白仁彪,你们已经铸下了大错,难道还要执迷不悟,错上加错吗?马上放了我们!”白仁彪搔了搔头说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都已经铸下大错了,还用去在乎这么点儿小错吗?呵呵……”</p>
木婉晴绝望的看着白仁彪,摇着头说道“白仁彪啊白仁彪,你们白家兄弟是彻底的黑了心,无药可救了!”白仁彪冷笑了几声说道“我们是无药可救了,可你们就还有救吗?你说说你们,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非要跑来和我们作对,这不是自己找死吗?”木婉晴冷哼了一声,说道“因为我们心中有正义!因为我们的心不像你的心一样是黑的!因为我们是人,你们是禽兽!”</p>
“我去你妈的!”在木婉晴的连番呵斥之下,白仁彪心中一怒,一巴掌拍在了木婉晴的脸上,一声脆响,木婉晴的嘴角儿立即流出一抹鲜血。“木姐!”冠琼玉急忙抱住摇摇欲坠的木婉晴,愤怒不已的看向白仁彪,大声的呵斥道“你凭什么打人?”白仁彪冷笑了一声说道“凭什么?就凭她犯贱,多管闲事!”木婉晴轻轻的擦掉嘴角儿的血迹,对冠琼玉说了一句“阿玉,别担心,我没事儿!”随后看向了白仁彪,满是不屈的说道“你打我是因为你觉得理亏,恼羞成怒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