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我下午不上班,有需要效劳的地方再打电话给我。他可是很期待再看到这个病秧子,看清楚她的长相到底如何。
梁宥西没理他,却抬起脚做作势要揣过去,吓得梁劭北火闪人。
返回室内闭着眼适应了会光线的反差,诡异的是关夕居然不见了
关夕他狐疑的喊她。
我在这里。
梁宥西循声望过去,震惊:你怎么跑到床底下去了
我找我的黑曜石,它滚到你床底下来了。关夕边回他边从床底下爬出来,掸掸身上的灰,我妈说黑曜石是避邪物,所以我出门时把这对沙金色黑曜石耳环戴上了,这是我十三岁时我二哥送我的生日礼物。
避邪梁宥西撇撇嘴,扫了眼她刚脱下身的那套防射服道;你只要穿上那个出门,人鬼都不敢近你的身。
他这是在消遣她么
关夕轻哼了声,戴好耳环,去浴室洗了手出来,拿过自己那份午饭坐在床沿上吃起来。
梁宥西本来没什么胃口,看她吃得香,不自觉也吃了三分之二。
外面的饭好好吃哦,以后我要天天吃外面的饭。
梁宥西险些没喷出来这就是没吃过外卖的孩子,所以在她看来,外面的任何食物都比她家的山珍海味要好吃得多。
吃完饭,他拿过她的饭盒和自己的一起装到一个塑料袋里打包扔进外面的垃圾桶,返回来问她:你二哥什么时候来接你
他下午有台手术没时间陪她,而她也不可能一个人留在这里,毕竟万一出了事他可担当不起。
关夕以为梁宥西是想赶她走,心里有些酸酸的不舒服。
你给我二哥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梁宥西想了想,掏出手机走出门外打电话。
关夕望着他背对自己的修长背影,心头思绪如麻。
父母是典型的俊男美女,子女各个遗传了他们的优良基因,所以对于帅或者漂亮,关夕实在是没什么概念,在她看来,哪个男人女人都没有她家父母和她两个哥哥好看。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看到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样子会心里突然狠狠跳一下,会觉得他笑起来比大哥和二哥笑的时候都好看。
来之前还想着如果他想结束这段婚姻,那她会给他自由,可现在心里却有些舍不得。
她想往后每天都可以看他笑,可以和他一起吃饭,和他斗斗嘴,哪怕是他消遣她也好。
思忖间,梁宥西返回来。
电话没人接。
关夕微偏过想了想说,我刚才听到那个人说他下午不上班,那他自己有车么可不可以让他送我回去
让梁劭北那个聒噪男送岂不是如他所愿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我的意思是我穿上那套衣服估计打不到车。他都说人鬼不敢近她的身了,的士司机会停下来载她才怪了。
梁宥西考量再三,做了个决定:你要不要先在这里休息睡一觉等我完成手术再送你回去。
关夕瞠大眼,惊喜道: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