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耀之动车子后问她。
关夕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自己,两只乌溜的大眼一转,哼了声,如果这样就被吓个半死,那只能说明他太没用。
可是你要以什么借口去看他直接说你出你的身份
他不是医生吗我是病人,病人去看医生,还要什么借口
关耀之嘴角一抽,他是脑科医生,不是随便什么病都看。
关夕转过头来,目露狡黠:那这就要看你关少的面子有多大了。
关耀之失笑,你倒是聪明,一句话就把所有问题推给我。顿了顿,不然这样好了,你婆婆不是那家医院的副院长么让你婆婆给你开个后门
婆婆
关夕在心里玩味的默念这个词,心里感觉怪怪的。
她和梁宥西结婚这么久,除了没牵过梁宥西的手,更没见过梁宥西的母亲席文绢。
她想席文绢应该是不喜欢她,不乐意这门婚事的,而这种不乐意情有可原,哪个做母亲的愿意看到自己那么优秀的儿子娶一个见不得光的陌生女人做妻子
尤其是婚礼时她因为不能见光而无法出席婚礼站在新郎身边,所以整个婚礼只有新郎一个人,这对梁家人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和侮辱,所以她没有资格怨席文绢不去关家看她。
小夕见她沉默,关耀之唤她一句,有些担忧道: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眼睛怕光吗
关夕敛住思绪,回神给他一记宽慰的眼神,我没事,是皮肤对光过敏,又不是眼睛,你放心好了,如果不舒服我会说的。
那就好,千万别瞒着,不然我会给爸妈扒掉一层皮。
关夕盯着他,忽地咦了声,二哥,你也过敏么怎么脖子上红红的一遍,还有锁骨上也是关夕说着凑过去拽住关耀之的衣领往里探,接着又出惊呼,完了你胸口也有,身上到处都是,你
关夕未完的话被一阵急刹声打断。
关耀之拿开小妹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把衬衫纽扣一粒不漏的全部扣上。
这哪是什么过敏,是丝楠霍尔那个女人昨晚报复他而在他身上留下的各种痕迹,
二哥关夕捕捉到他脸上忽然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有些奇怪的凑近要去看,却被关耀之伸手过来遮住她的眼把脸推向窗外的方向。
别看了,我这是吃了太多海鲜过敏,没事,很快就会消掉。
关夕将信将疑,我没听你说过你吃海鲜会过敏。
那是以前没吃过那种海鲜,新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