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淡淡一笑,为什么不敢我和他约好了,下午他会来接
话未完,唇已经被狠狠封住,锋利的齿端带着蛮横的力道重重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而一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这样的展岑欢始料为及。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打算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他的手灵巧的剥除她的针织衫和外套,只留下里头的粉色胸衣,而一只大手沿着胸衣的边缘挤入,慢慢的张开,整个掌心都拖住她沉甸甸的饱满,蓄意让她痛似的毫无章法的一阵揉捏,搓成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形状。
藿莛东望着这样的她,只觉喉咙一紧,双手抱住她的臀压向自己滚烫的勃处,毫无欲警的一下狠狠闯入她柔软而温暖的身体里。
他深深吐息,屈膝支撑住她的身子将她抬高抵着门板,而十指张开与她死死相扣,脸埋入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喘息着,额头的青筋因极力的忍耐而条条绽出。
开始深入沉潜的男人闻言抬眸瞥她一眼,不以为意的撇唇:既然你要告,那我就不遗余力的奸个够,在你身上制造出各式各样的痕迹,免得你没证据。
这混蛋
岑欢气得身子颤,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极度的羞窘和难堪压榨着岑欢的心灵。
她想起天真可爱的女儿,想起希望她找个好归宿的父母,想起怀上女儿的那几个月里患上抑郁症险些自杀的自己,想起女儿出生后她当着秦戈的面下的毒誓。
我若再和他在一起,就让老天罚我得不好死。
现在她违背自己的毒誓,会不会真的不得好死
在想什么暗哑的声音落下,夹杂徐徐的吐息声。
她有些怔忪的望着头顶那张熟悉的清隽面容,不自觉的伸手想去触摸他的五官,却僵在半空。
小舅,你爱我么她轻轻开口,语气因他撞击的动作而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