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很护短,父亲即便一万个不是,那也是父亲。更何况他也没有多恶劣,只是不太管她们母女罢了。
她拿了茶几上的资料说了句不饿,便转身走出两人的视线。
藿贤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良久才叹道:这丫头脾气比她母亲还倔,表面一声不吭,骨子里却犟得很,这种脾气,迟早是要受委屈的。语气不泛担忧。
柳如岚微微有些讶异的看了丈夫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丫头,怎么
再不喜欢,她也是我藿贤的亲外孙女,身体里留着我藿家的血。藿贤打断她,见她还想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她闭嘴,然后支着沙扶手站起来,我累了,上楼休息会,你半个小时后叫醒我,我要去医院看静北。
好。柳如岚应着,上前扶他,柳眉微蹙。
岑欢拦了辆的士直达藿氏总部大楼。
下车付了车资,呼吸里突然搀入一阵食物的香气,饿得扁扁的肚子立即大唱空城计。
她看了眼手里的资料,抬眸环顾四周一圈,然后往对面的一家西饼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