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板仓卓胆子太小不敢和我们见面,所以就采用的这种方式进行交易吧。”
白兰地说着从怀里取出来了先前被柯南夹在柜子上的那张支票在琴酒的眼前晃了晃。
“这张支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给板仓卓的那张。”
琴酒下意识地想要从白兰地手里拿过来那张支票,用手机照明仔细地查看一下。
然而他却被早有预料的白兰地一个抬手给避开了。
“你干什么?”
扑了个空的琴酒声音似乎又冷了一些,然而白兰地却像是没有听出来一样,他笑眯眯地重新将支票收进了怀里。
“这是我们的约定啊,现场一切我自己发现的财务所得,在不影响组织任务的情况下,可以不上交或者递还给组织。”
“你这叫不影响组织任务吗?”
被白兰地接二连三地随意更改任务流程,而闹得心情不愉的琴酒声音已经冷得快要能掉出来冰碴子了。
“难道我拿走这张支票,还能有什么影响吗?”
如果换成安室透面对此时的琴酒,他估计已经在心里拉响了最高警报。
然而此时琴酒面对的,是白兰地。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确了吧,板仓卓那家伙因为害怕,就把完成了的设计软体和之前付给他的报酬一并寄放在了这里。”
白兰地仍旧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散漫样子,他漫不经心地推测道。
“现在东西也拿到了,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胆小?”琴酒冷笑了起来,“我看他的胆子可是大的很啊。”
“嗯?”
白兰地愿闻其详地用鼻音懒散地哼了一声。
“那个家伙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是因为害怕而选择的寄存的话……”
琴酒叼着的香烟随着他的话语而不住的上下抖动,白兰地的视线下意识地追寻着这个不住晃动的猩红红点。
“他又怎么会用胶带和只有不带手套才能扣下来的磁片,来试图收集我们的指纹。”
琴酒刚才就已经打开塑料盒查看多了,琴酒用手机屏幕的光亮照亮了被粘用不透明贴纸在盒子背面内部的追踪器。
琴酒的声音阴冷而狠戾,“真没想到那个家伙还想要想要找出来我们的根据地。”
“这个家伙还真是狡猾的很啊。”
白兰地挑眉,“那板仓卓还真是有够大胆的,这样原本可能还死不了的他,也只能被迫迎接死亡了。”
“你错了。”
琴酒的声音冷然而平静,回荡在黑沉沉的地下通道里。
“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的,可不是板仓卓那个家伙。”
“温差过大的时候,交感神经就会受到刺激,对心脏产生巨大的负荷。”
琴酒伸手将发信器从盒子里扣了出来,他将之扔在了地上用脚碾碎。
“所以一个患有心脏病的家伙,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深夜千里迢迢地跑到正在经历暴风雨的山顶别墅去的。”
琴酒一手拿着装有磁片的塑料盒,他一边咬着另一只手的手套,将之摘了下来。
“那看来你的那位得力小弟,可不是和板仓卓先生打的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