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潮褪去,我估计我们应该又会获不少。”沈微澜皱了皱鼻子,“这味是绝。”
“凑合吧。”我了一句嘴,豪迈地掏出一大块火灵石在干草上,瞬间个山洞就明亮温暖了起来。
“这么大块火灵石就这样拿来暖,也就有你们家有这钱了。”白药撇了撇嘴。
“我还是好饿啊。”我小声的嘟囔。
“心,睡一觉,兽潮大概会持续两个时辰,补补精神。”白药伸手胡乱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又宠溺的笑笑,“一会就可以大吃一顿了。”
在温暖干燥的洞穴里,披着狼皮,虽说白药说可以小睡一会,可外面不间断传来的嘶吼,悲鸣和惨叫,让我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在紧张与困连替中,兽潮结束了。我白药起来,一边的沈微澜正在趁机坐调息,时也微微转醒。
白药找到我们竖起的石壁的一个薄弱处,用折扇轻轻一点。块石壁带着土石滚落满地。
外面一个苍夷满地,偶尔几伤的野兽也没了凶相,伤痕累累的,胡乱奔逃着。地上横竖八各种妖兽的尸首,有些甚至已经分不面目了。
这种大场面我何曾见过,我以为之前的预备狩猎已经是凶恶的场面了。我忍不住一阵阵作呕。
四处张牙舞爪的巨树,枝叶扯的零八落,斑驳的血迹散着,这儿一泼那儿一泼的,气里弥漫这浓郁的腥气,在雪地里格外扎眼。
“季兄他们躲过兽潮了吗。”我心下乱。
一晃神,我发现沈微澜不见了。
“微澜呢?”我查看了一周,全无的影子,白药也不见了。
我的精神又绷了起来,心脏突突突跳的像在鼓。
“怎么了,微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