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拜临走时,戏伶还是么也没说。眼神洞,宛如假人。
“等一等。”临出门时,米婆婆住了我,“辜负的望。”
说这句话,我也没怎么在心上,只觉得晚的情形过于沉重了些。
我不道,这是我在这异的生,见到戏伶的最后一面。
“陪伴了你这么些年,最后就让我来送送你吧。”
米婆婆眼袋泪,终于下了身份的隔阂,紧紧地抱住了戏伶,“我的小姐…”
米婆婆在通门的湖底用沉水木为戏伶了一棺材。又绑上了石头,使它沉到水底。棺材里,着程疏。
“你心去吧,这通门,我来替你守。”
“早啊,小师妹。”白药象征性的敲了敲我的门,便一跨了进来。
“你还是在人间呆的太少了,连进闺阁女儿的屋门要避嫌的道理都不懂。”我心下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一手捻着眉黛蘸水化着眉毛。
“谁说的,我可也是二十多岁,在人间呆的比你还久些。”他没怎么在意,不招呼坐在了我旁边的一张凳子上,伸手就去夺我手里的眉黛,“你都要嫁给我了,还避讳些么。”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争不过他,让他把眉笔拿了去,“你们女人不是很喜欢自己夫君描眉吗?来,天要去参加仙剑大会,让师兄替你化一化。”
“得了吧,你忘了你头天来给自己化成么鬼样了。”我心里满满的嫌恶,一把把眉黛抢了来。
他尴尬的讪笑了一下,“那,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