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同知,你别恼。听小的说几句。”关捕头道。“本来嘛,那些人在街上演那么一出,就像跳梁小丑似的,人们谁会在意?即便去行在,也没戏。行宫,他们进的去吗?工业区,他们也进不去。而且行在人人都在做事,谁有功夫看他们的拙劣表演?他们最多就是自娱自乐一番,然后散场。马同知,你说是不是?”
“关捕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我是说,那不就是一批地痞无赖外加闲着没事干屁眼疼的闲人吗?我们没必要出动人马去做什么劝阻。不出去,什么事情也没有,出去了,反而给他们长脸。如果再在大街上来个冲突,那就是没事找事,把本来没有的所谓府城人跟行在人之间的冲突,硬生生的给坐实了。”
“你的意思,随便他们闹?什么也不管?”
“如果他们没做违法的事,我们当然不管,如果他们做了,谁做逮谁。何况,在行在地盘上,有巡捕厅,他们敢在那里撒野吗?”
“好!”
“说的好!”
人群里有人喝彩。
“好个屁。这是不作为你们知不知道?”马同知粗鲁地骂道。“行在花大把的银子养我们这个知府衙门干什么的?是到了有事的时候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