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江钲怒喝道。一把把他扔在了门口的地方。
马同知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但从地上爬起来,还是壮着胆子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冲进衙门生事?”
刘海洋急坏了,大声道:“马同知,你别闹了好不好。他是官家。”
马同知犹如头顶上响起炸雷似的,闻言全身打了个哆嗦,转头再次看向赵昺,这才认出来者是谁。吓得腿肚子抽筋,忙不跌匍匐在地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马同知,朕问你,这个知府衙门到底是谁当家?”赵昺这才问道。
“当当当然是是,刘知府当,当家。”马同知打着哆嗦道。
“既然是刘知府当家,那么刘知府就站在这里,你凶什么凶?”
“这这——”马同时高高地翘着屁股,脸上的汗水雨点般渗出来,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出去吧,就在门口候着,记住,在朕还在知府的时候,不许任何人踏进衙门一步。”
“是是。”马同知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往外跑。官家这是让他当守门的去了,可是谁让他有眼不识泰山,在官家面前发飚?
“官家,马同——”刘海洋却想替马同知辩护。
“闭嘴。”赵昺怒喝道。“连一个属官都驾驭不了,你这个知府是怎么当的。”
刘海洋浑身一震,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