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会场炸了。
“怪不得呢,我还以为有人闲着蛋疼?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真可恨,竟然还替蒲家刁难人家。”
“既然是来捣乱的,那就请他出去吧。”
在一片的讨伐声中,何生扛不住了,知道留下来也没有好果子吃,这才灰溜溜出了会场。
看着何生的身子消失在舱房之外,葛鄚之悄悄松了口气。
昨天,他跟孔里明说在泰西已经十年的话,是信口开河,之后,他再次回味这句话时,才发现话里明显存在漏洞。
可是覆水难收,话已经说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于是找伍嘉成商量圆这个谎言,才准备了这一套说辞。
中午时分,府城翠英酒楼挤满顾客,一楼大堂人声鼎沸,如不大声说话,即便面对面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这个酒楼坐落在府城正中央位置,再加上厨师技术精湛,故而日日生意兴隆,大把大把地赚着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