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脱口道:“泉盖苏文不是一直由殿下看押,外臣如何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别给本王打马虎眼,这一路上你们这些人便鬼鬼祟祟,尤其是你身边那个黄脸的,总是找各种理由借近泉盖苏文住处,现在泉盖苏文跑了,你敢说不是你安排人做的?”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呃,除了李恪一行,好像也就金辰和那黄脸汉子惊到了,两人面色大变惊呼道:“什么,泉盖苏文跑了?”
李恪才不管那些,鸡头白脸的说道:“少给本王装模作样,你敢说你不知道泉盖苏文跑了?你大爷的,那可是老子的一千万贯,你们这帮驴日的,竟然害老子损失了一千万贯,老子饶不了你们。”
凭直觉,金辰觉得渊盖苏文一事必有蹊跷,可看李恪的表现又不似做假,慌乱间来不及判断事情的真伪,连忙解释:“殿下您误会了,泉盖苏文的事情跟我们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不信,您大可派人来搜,若是人在我们手上,使团一百五十三人任您处置。”
“老子搜个屁,人都让你们给放跑了,在你们这里当然搜不到,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
大冷天,李恪满头是汗,眼珠子通红,死死盯着面前的金辰,咬着后槽牙对身边的薛仁贵道:“仁贵,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不问出泉盖苏文的下落,今儿个谁特么都别想好过。”
“诺!”实心眼儿的薛仁贵冷着脸,二话不说直接带人上前。
黄脸汉子原本还想跑来着,但见是他过来,立刻绝了逃走的念头。
这家伙可是连飞鸟都能射下来,自己跑的再快也快不过麻雀,更何况如目标还如此之大,左右都跑不掉的情况下,还是老实一点吧。
两人被随行的军士绑了个结实,出门的时候发才现,自家使团的人一个没跑了,都在外面被绑的跟粽子似的。
金辰这个时候突然醒悟过来,停下脚步努力扭过脖子对李恪喊道:“殿下,外臣冤枉啊,泉盖苏文走脱真的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您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啊。”
李恪几乎把脸贴到金辰的脸上,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丢了许多许多钱的疯子:“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会是我亲自放跑的?”
那谁知道呢,你不是总说自己是败家子么,说不定就想败个大的。
金辰很奇怪为什么如此要命的时候自己还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但却不敢说出来。
关键时刻,急中生智辩解道:“殿下,事情真不是我们做的,您想想看,若我们真想放泉盖苏文离开,这一路上岂不是有的是机会?
更何况您之前不是说过么,不给钱就会把泉盖苏文给放了,给钱才会……呃,那啥,我们如果想要让泉盖苏文活命,大可对此事不闻不问等您主动放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