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问题解决了,情理上,自然不是难题,就如他说的一样,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这全国唯一的udi就此解散。
之所以不告诉他们,自然也是与中堂系签订了保密条约,这个男人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付出了多少,甘愿做一个沉默的英雄。
这种付出,让坂本诚对他的感官好上不少,只不过日常里,难免还是会有些心惊胆战,毕竟粗口这毛病,是治不了的。
“哼哼,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
东海林夕子见撬不开他的嘴,果断偏过头去为自己保留一丝面子。
“我明天还有考试,就先回去了。”
见没有热闹看,久部六郎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备考。
这也让大家想起来,他除了是udi的记录员,他还是个三流大学的医学生来的。
虽然借着实习的名义翘课,但有些事是避不开的,除非都不想毕业了。
“加油哦,六郎。”
三澄美琴趴在桌面上休息,鼓励了一句。
“可别挂科哦,六郎。”
东海林夕子调笑着与他告别。
“这个送给你了,这可是很灵验的护身符。”
坂本诚靠了过来,偷偷给他一个姆明样式的钥匙坠。
“谢谢。”
久部六郎很郑重的收下,心里也暖暖的,虽然因为在这里给法医打下手的事与老爸闹掰了,连家都不能回,但这里,也是他的家啊。
“中堂医生,明天见。”
“努力吧,就算是三流大学,也不是不可以成为名医。”
中堂系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是解刨领域的名医。
“嗯。”
久部六郎离开后,三澄美琴又休息一会儿,开始敲键盘,整理解刨报告,报告出来后最后还要润色,写成浅显易懂的死因说明,好给死者家属交代。
忙完时,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她舒展着腰身,忽然感觉气氛怪怪的。
东海林夕子在憋着笑,又有些酸味,三澄美琴疑惑的看了看她,好像察觉了什么,熟悉的气息。
她转向身后,果然,诸葛就坐在她的斜后方,刚好卡在视线的死角,难怪东海林的眼神那么怪。
“什么时候来的?”
“两小时前吧,看你工作就没打扰你,刚好,我打了个盹。”
诸葛打着哈欠,他来时思念如潮涌,让他喘不过气,等见到人时,才又如镜湖般安心。
美琴的嘴角弯起,问道:“国外怎么样?”
“哼哼,你一定猜不到,那短短几天发生了什么。”
诸葛回忆出国几天遇见的事,神秘的笑道:“答应陪我共进晚餐,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