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凶狠的鬼子带着杀意将我团团围住,我刚刚的杀戮展示了高于普通士兵能力,在战场上人类的其他才能被贬低的一无是处,无论你在其他方面有多么优秀,在士兵的眼里都是没有战斗能力的平民,那些所谓的技能在战士的眼中一无是处,这也是为什么下了战场的战士看待平民总觉眼神高傲。
三个鬼子默契的将我围在中间,他们试探性的进攻显得小心翼翼,两个鬼子在我身前一左一右的连续佯攻,吸引着我的注意,而另一个鬼子一直绕在我的身后,我明知道身后有人,却不能转身对敌,这让我越发的陷入被动之中,我的唯一优势便是知道鬼子不会使用杀招。
突然前面的左侧鬼子向我扑来,我迎着左侧鬼子的横踢不退反进的向前跨了一步,过短的距离让他横踢的威力顿时骤减,但我依然感觉肋部一疼,但这样的痛感根本无法影响我的行动。我接住他横踢的同时右腿从外侧立即缠住了他的支撑腿,在他到底的一瞬间,我左脚立即踹向了他的命根子。
可惜,右边鬼子的侧踹先我一步的命中了我的胸口,我觉得呼吸一闷,身体便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这家伙够强!”我心中说着的同时,身体还没能站稳,就感觉到一根手臂从我脖颈之后钻了过来,紧紧的贴着我的脖子向回一扣,同时身体立即贴住了我的后背,这是制服对方最好方式——血液窒息。他用手臂形成的夹角,卡住了我脖子上通向大脑的血管,只是一个瞬间我便感觉眩晕,我知道几秒之后我便会因为大脑缺氧而昏迷,如果时间再久一些,我的脑袋便会受到永久性的损伤,甚至会直接导致我的死亡。
我的颈部肌肉受过和尚变态的训练,虽然不能喉顶金枪,但颈部肌肉的力量也要比常人大上数倍,如果是普通人,现在早已经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而我却依旧靠着强大的颈部肌肉和特殊的运气方式对抗着扣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不让其完全合实,不过我依然感觉到窒息和眩晕,眼前越发灰暗的颜色预示着昏迷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本能一般的蹬起双腿猛地踹了过去,这力量毫无保留的砸在了对面黑影的身上,一声闷哼传入我耳中的同时,反作用力也将缠住我脖子的家伙重重的压在了地上,如此的痛苦竟然没能让他的手臂完全松懈,但露出缝隙的一瞬间,却让我一个低头将下巴塞进了他的手臂中间,断流已久的血液随着放松的血管奔流向我的大脑,不适的症状一扫而空,正当我要翻身宰掉我背后那个家伙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大腿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支麻醉镖钉在了我的腿上。
“妈的,这就是你们的武士道?”麻木的感觉快速的袭来,我利用最后的感知愤怒的骂道。
“对不起,我已经没有时间了,……”鬼子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听力系统已经被麻药麻痹了,随即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黑暗之中我仿佛回到了过去,看到了我的父母,妹妹,我开着车拉着他们来到了海边,妹妹拉着我在海滩上跑着,父母坐在岸边的躺椅上享受着温暖的夕阳,突然无数的艘军舰从海天交界处冲了过来,瞬间海滩变成了一片火海,人们四下奔逃,大叫着:“鬼子又来了,鬼子又来了”。一架架先进的飞机从我们的头顶掠过,子弹向雨点一样的奔涌而至,我看着妹妹被飞机子弹打成了一堆碎肉,而父母早已消失在了海滩之上,正在我绝望的时候,中国的军舰和飞机匆匆赶来,可打出的炮弹竟然没有炸响,无数战士被鬼子的子弹打穿了胸膛,伪劣的军舰快速的下沉,士兵们大声的喊着:“谁贪了军费?谁造的炮弹?”他们带着无尽的怨恨随着军舰沉入了大海。接着,一个大浪向我扑了过来。
我感觉全身一冷,思维又接回了现实:“孤狼先生,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我们一直为你输入营养液,所以你现在应该感觉不错!”
一个女人的声音闯进了我的脑中,随着渐渐清晰地视线,漆黑的墙壁,幽暗的灯光,以及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刑具闯入了我的视线,两颗头颅摆在了我的面前,头颅被装进了一个瓶子充满液体的瓶子中,模模糊糊的看去,应该是耗子和蝮蛇。
我活动了一下嘴,才有了能说话的感觉。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日本女人,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梳着短发,像男人一样的短发,在配上鬼子的军服,整个人显得干练,只是这干练中却透着一股阴冷,“你是?”我随口问道。
“我们在山林中见过,你忘记了?”日本女人一笑,接着说道:“我叫日吉亚衣,大日本帝国第一刑讯高手!顺便说一句,我对你刚刚表现出的镇定表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