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清晨,六人骑马一起向怨河水墓进发。昨天,六人已经相互介绍过,白坚的两位好友,一位高大的六级大阶木系法术师叫斛计雪,一位中等身材的六级大阶金行武者叫陈灏。而相比较,姚矫和周妍的等级最低。
六匹快马奔驰,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怨河水墓。
此时,整个怨河水墓收入眼底。姚矫望去,六人正在大道上停留,左边便是滔滔的怨河,宽阔而巨大,回望远远怨河流来处,怨河突然变得宽阔,如同从脖颈进入一个大肚怀襟了,从怨河此岸到彼岸至少在五里开外,在目光尽头,怨河又变得狭窄,收缩至二里许的宽度。而在右边是一座巨大的山体,整个山体高耸入云,通体灰暗色,山上全是巨大的石头,没有一丝丝的绿色,也没有一棵树,一株小草。山上的巨大的石头庞杂黑黝黝的,如果不是在山的正中央的一块巨大的石壁上刻写着四个巨大字体“怨河水墓”,谁也不会相信这里就是令修行界闻之色变的怨河水墓。这四个大字深入石壁,四个大字如同用鲜红的血液浇灌而成,远远都能闻到血液的味道。而“怨河水墓”四个字虽被血液浇灌,周围却是不见溅出的血迹。可是在“怨河水墓”四个大字的旁边,正钉挂着一个人的尸首,此时依然是一具干尸。
姚矫虽然不认识这具干尸是谁,可是听师傅说过温绝子闯墓被杀之事,相信着应该是温绝子的尸首。姚矫看着这具尸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周妍虽然是修行中人,可是看着如此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有些怕,身体不由地向众人身后退缩,众人看了不由地哑然失笑。
余流楚听着姚矫的叹气,道:“吴兄为何叹气?”
姚矫道:“人死不过一具干尸,可是辛苦修行,最后却落得个暴尸野外。不知道这对于我们的努力是不是一种讽刺?”
白坚接过话题道:“活着就是图个希望,如果没有希望,活着跟干尸有什么区别。毕竟我们有了希望就有了挑战,有了挑战就有了活着的意义。所以我们努力是必须的,否则连暴尸野外都不如了。呵呵,我的说法有点极端了。”
姚矫却是点点头:“白兄的话果然是惊醒啊。”
斛计雪看了几遍周围道:“怨河水墓到底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入口呢,只看到这四个血淋淋的字和一具干尸。”
姚矫笑道:“我虽然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过我相信,既然叫水墓,不可能在地面上,我认为入口就在水中吧,而且从昨天你们的经历来看,开启水墓除了水墓主人,别人是不可能开启的,我们来的早,还没到时间,就先等着吧。”
“吴兄所说极是。”陈灏道。众人也同意先等着。
不一会儿,莫思远和尾蓝也骑着快马来到了附近,看见六人在等待,也呆在一边,而尾蓝却是投来挑衅的眼光。
余流楚想起昨夜周妍被袭击的事情,心生怒火,现在进入水墓要紧,就定了下心神对其他五人道,稍安勿躁。
随后,从对面大道上奔驰来几匹快马,一看,也是熟悉之人,是四通门的朱载和白欣,几人关系不错,都相互打了下招呼。
在朱载和白欣之后,又是俊玉宫的祁标。这是姚矫、余流楚认识的。
而在祁标之后,两边大道上不断地来了六级修行者,有独自修行的,也有大小门派的,总之在偌大的怨河水墓下的空地上,竟然站立了近五十名六级修行者。每一个人看着其他人都是防备心理极强。
白坚笑道:“看来我们要在水墓里获得点东西比较困难了。”
余流楚则是摇头:“我担心的不是得到多少东西,我们进入水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总是隐隐感觉到一种不安。”
周妍续道:“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太阳正午时刻,突然间,怨河中央水声大作,水面如同煮沸的开水一般,咕咕响个不停,,不一会儿,只见从怨河中央“扎扎扎”浮起一座巨大的方形的石盘,这座石盘在怨河中央如同一个岛屿一般,再看石盘似一座巨大的祭台,有几间房子地面大,“扎扎”响了好一会,这座巨大的石盘终于停留在怨河水面上方,比水面高出近一丈许。石盘停稳后,突然向岸边的一块巨石射出两支明晃晃的长枪,在长枪后,竟然拉着两条绳索。长枪突然发力射进了巨石中,和石盘之见形成了两道宽一尺许的索道。
五十余人正在诧异这是为何?“哗”的一声巨响,从石盘的背后水面上闯出一个奇怪的男人,立在空中,看了一眼众人,随即飞到了岸边,然后按降下来。
姚矫仔细一看,这个男人一身蓝色水衣,身材极其高大,比他自己应该还高一颗头。脸庞宽大,嘴巴极大,在嘴巴上是肥大的鼻子,鼻子上挂着个黄色的鼻环,两只眼睛很小却是炯炯有神。留一脸蓝色的络腮胡子,头发随意散乱着,脸上横肉堆垒,一脸凶恶,右手持一柄到其胸部的巨大的大环刀,大环刀上挂满了铁环,轻微一动,铁环嘈杂的声音让人很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