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几次都是一样的。”柳生琉璃带着一股森寒的目光看着远处匍匐站起来的北条诚。
“我还以为,你的攻击会有间隔呢?遗憾的是……是我想错了。”北条诚气喘吁吁地站起来。
“一点也不遗憾,实力的差距。”柳生琉璃缓缓地走了过来,拇指一推。
继续攻击。
北条诚往草坪的斜坡上跑,沙暴如同镭射光炮向他奔跑的方向不断袭来。
在片刻之间,至少射出了七发。
他站在了斜坡的花盆上,假装沉着地说:“你好像在刻意和我拉近距离,你好像很在意和我的距离,你的攻击最有效的距离好像是10米远。”
“你似乎很擅长逃跑。”
“没办法,活着才能耍酷,狗命都没了还讲什么绅士?”北条诚理所当然地回答她。
“就算你说的有理,可你也别忘了,我刚才是怎么追上你们的?”
北条诚脸色一沉,差点忘了这茬了。
“我当然清楚我的攻击距离,可我也知道猎物要是逃得无影无踪的话,也是很令人困扰的。”
说话间的功夫,她就拉近了距离,推动了刀身。
沙暴席卷而来。
北条诚将妖刀丢向了沙暴,纵身一跃,往旁边跳开,借着斜坡助力,亮起了爪刺朝柳生琉璃劈了过去。
妖刀没入沙暴,滋生出结界与沙暴碰撞产生的白色电芒,将中心的一部分沙暴吹向两翼,沙暴的漩涡将妖刀卷到一旁,砸向了路边的行道树。
就在这个时候北条诚以沙暴为掩体,逼近柳生琉璃,在她要用拇指推刀的一瞬间,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左手腕。
温润的小手腕,如鲜藕一般纤细,却被北条诚锐利的爪刺卡得无法动弹。
右手的虎口扣住她颀长的脖颈,成功地束缚住了对手的行动。
“大小姐,我只是想活命,给条活路吧,不要斩尽杀绝。”北条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在威胁对方。
“你以为柳生家会放过你吗?”柳生琉璃丝毫不退却,态度依然冰冷如雪。
“此话怎讲?”
“你拿了魔法牌,就代表你是柳生家的敌人。”
“这就扯淡了,我吃了一碗甜豆腐,世界上吃咸豆腐的,就要跟我拼命吗?”北条诚跟她讨价还价。
“魔法牌代表信物,对柳生家而言,你就是对方的走狗。”
好家伙,白嫖一张牌,又成敌人,又成狗了。
“这是否也意味着,半兽族人也会与我为敌?”北条诚忍不住向她求证。
“半兽人那边我不清楚,我们跟他们素无瓜葛。”
真是个耿直的孩子,问什么答什么了。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下手的。”北条诚渐渐地松开她的手腕,将长刀从她的皮带抽了出来,“这个东西,我先保管着,明天我会派人送到府上给你。”
“呵哈……”北条诚将妖刀收起来,冲躺在地板上酣然而睡的三个流氓喊了下,当即将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地迅速逃窜。
“魔法师跟你们是怎么结仇的?”北条诚饶有意味地问她。
“我们的祖先在百年前获得了操纵灵力的能力,差点遭受到了灭族的危机,幸得祖传的天星剑护佑祖先,方逃过一劫。”
“你说的这个故事,跟魔法师给的版本很像。”
“魔法师、柳生家、半兽人是悲剧的存在,都是依靠神器的庇佑,才得以幸存。本来各族之间,相安无事,但是魔法师却觊觎柳生家传的天星剑,妄图据为己有。”